这话不好直言,她另解释道,“先生与人亲善,但老虎脾性最大,旁人不都是说,‘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吗?可见得不好相处的。”
晏庄道:“千人千相,也许做不得准。”
又笑,“我以为什么呢,原来是在纳闷这个,小姐不是信佛吗?怎么也研究起了十二生肖。”
范渺渺只笑问:“不然你以为我想不到什么?”
明知她不会有这意思,晏庄却故意想了一想,说道:“以为你嫌我老。”
范渺渺却摇头:“二十五岁,实在不算是老。”
她还活到过八十呢,说出来简直吓他一跳。
不过,在男子未及冠就成家的当时,他自始至终一个人,实在很不可思议。
“二十五年籍籍无名,不嫌老,也要嫌别的。”
晏庄一叹,聊感慨。
“谁会嫌了?”
范渺渺失笑打趣,本是纳闷之意,说完,却意识到不妙,给旁人听见更像是打情骂俏。
她竟讪讪地,别过脸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同摊主说:“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钱,请你收了摊到秋千巷找柳府的门房,叫他们给你通传,我到时付钱给你,好吗?”
没带现钱,自然是托词,何况满大街都有柳家的店铺,叫牵云赶紧去取也来得及,但范渺渺见他烧瓷别具匠心,因是同行,不免心起爱才之意。
摊主听闻她果然是柳府的小姐,自无不应,问明了她要一个小老虎,一个小狗,手脚麻利地包好。
范渺渺当即将小老虎转赠给晏庄,又命牵云收好另一个,回府送给柳令襄玩。
晏庄谢过,继而笑叹:“总是收柳小姐的礼物。”
范渺渺请他不必在意:“都是些小玩意,不值什么,根本比不上先生之前送我的玉观音像。”
想起来,又笑说:“那日我们捏的陶土也成碗了,本来该叫人亲自送去给先生的,今日正好遇见,索性先生陪我到府上自取。”
晏庄点头:“正合我意,也免得小姐麻烦。”
话既说到这里,范渺渺便表现出兴味索然的样子,作势要回去。
柳家的马车等在芳草巷口,他们预备原路返回,然而逆着人流不好落脚,好不容易才走到戏台下面的宽敞地,台上的戏又正热闹,吸引更多的人挤头过来,想要出来的人出不去,想要进来的人进不来,一时围得出口水泄不通。
吵吵嚷嚷之中,晏庄带她穿过台下的人群,四周实在推搡,晏庄不得已捉住了她的手腕,一直走到人群外才松手,向她道歉。
范渺渺摇头,待回头一看,暗叫懊悔:“牵云没出来,肯定刚才跟丢了。”
现在想要再进去寻人,显然不明智,因为不知几时,人群全给挤到台下,混乱一片,连台上的戏子都见势不对,动作稍停滞了半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惊疑不定。
晏庄远远看着,直皱眉头,嘱咐她在人少处稍等:“我先去叫衙兵,不能放任这样下去,说不定要出人命。”
他匆匆走掉。
范渺渺不免心中一惊,很为牵云担忧。
不一会儿,一队衙兵过来开道,有两个衙役站在前面拦人,说封锁了,不让再进了。
范渺渺因听从晏庄的话,正焦急地在原地张望,她周围也零零散散站着些人,有些是被这阵势吓到,对于前面生什么,不明所以;也有些是刚挤出来,死里逃生一样不知所措。
忽然,有个人跑上去,与衙兵冲撞,口中哭喊着小姐,非要进去找人。
“牵云!”
范渺渺连忙喊道。
冲撞者闻声回头,果然是牵云,见到范渺渺,她先是一呆,然后哭出来。
迎上范渺渺伸出的手,她抽泣道:“我听他们说,里面生人踩人了。
我还以为小姐没出来。”
“我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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