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男人,平白无故地,我才懒得搭理他。”
柳令襄忍不住笑道,“正因为她是女子,我想,你们志趣相投,说不定能倾盖如故。”
柳令襄勾起她一点兴趣,两人到静室稍坐,不一会儿听闻外面动静,才刚起身相迎,就见一位气质如兰的女子轻推开门,走了进来。
“无须拘礼,快快请坐。”
那女子与她们互相见过,望向范渺渺时,一面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一面含笑向她点头:“这位一定就是衔霜小姐了,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
向她福身一拜,范渺渺起身还礼,口说谦辞。
柳令襄在旁跟范渺渺介绍,说道:“这位是谈尚书。”
那女子微微一笑:“我名叫谈蔻,看年纪,比你们都大些,倘若衔霜小姐不介意,我们互称姊妹也是好的。”
范渺渺听到“尚书”
二字明显一怔,看一眼柳令襄,低头说道:“实在惶恐,我与令襄不过只是升斗小民,哪能得谈尚书青眼有加,更妄谈攀认姊妹了。”
“我既欲与两位小姐相交,便不论身份。”
谈蔻摇了头道,“衔霜小姐何苦妄自菲薄?平日我虽为女尚书,常伴太后娘娘左右,但真要说比谁尊贵嘛,其实不然。
实际我也与你们一般,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罢了。”
宫内女官专掌内职,多由宗室贵族女子担任,而女尚书因掌管太后、皇后诏令,在女官中的地位更是不凡,所以她口称寻常人家,范渺渺无论如何也是不肯相信的。
不过,碍于场面,她不好过多推辞,当下倒了茶,举杯敬向谈蔻。
“我们初来乍到,对京城很不熟悉,听令襄说,这些日子幸有谈尚书照拂,我以茶代酒,多谢谈尚书。”
柳令襄闻言,也附和举杯。
“我初见令襄,便觉得她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情不自禁就想要亲近。”
谈蔻笑说,“帮忙真是谈不上,不过是见到了,搭一把手而已。”
三人对坐,喝茶品茗,谈蔻见范渺渺一味沉默,心知她拘束,主动搭话道:“我听人说,贵窑烧出的‘海棠红’今年大有增量,因是衔霜小姐改良了秘法。”
范渺渺谦虚说道:“并非我一人之效,所以不敢居功。”
谈蔻说道:“历代瓷器素来都是青白二色,南青北白,对峙多年,而‘海棠红’的出窑,可以说是给予了世人审美的冲击,完全辟出一条崭新的道路。
我曾有幸,窥过‘海棠红’的风采,与青、白瓷追求的素净雅致不同,‘海棠红’近乎浓艳,有一种夺人心魄的美,当年我第一次目睹,几乎不能移神。”
范渺渺恭维说道:“谈尚书果然对瓷器很有见地。”
“我祖父生平最爱收藏瓷器,我在年幼时耳濡目染,因此勉强通晓一二。
只是,祖父他离世得早,对‘海棠红’一向只有耳闻,从未见过。
即便如此,他亦是心折久矣,称‘窑变’乃是天地间最绝妙的造化。”
谈蔻笑道,“世间瓷器,以青白二色居多,其中并不乏精妙绝伦之器,但我想,祖父他之所以对‘海棠红’心折至此,应当是为现世的工艺倾倒。
我记得,从前是烧不出异色的瓷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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