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王淑秋走到堂下。
崔武源被人按着,道:“公主,这儿没你的事,快快离开!”
王淑秋道:“魏公公,不知崔千户所犯何事?”
魏忠贤擦擦指甲,慢条斯理道:“犯了杀人罪而已!”
“胡说!”
崔武源几乎要站起来,不是几个番子使劲按住的话。
“我没有杀人,是你诬陷我!”
崔武源分辩。
魏忠贤道:“你说你是冤枉的,这可是你在撒谎,明明有人证、物证,岂容你狡辩。”
王淑秋问道:“人证、物证呢?”
魏忠贤一指一名锦衣卫,道:“就是他!”
那名锦衣卫躬身道:“属下可以作证!
人是崔千户所杀。”
王淑秋道:“所杀之人在哪?为何公堂之上没尸体?”
那锦衣卫道:“已交仵作处理,家属领去了。”
王淑秋道:“光凭你一张嘴就说杀人,我也随便告你也杀人。”
那锦衣卫连忙跪下道:“属下决不会知法犯法,请厂公明察!”
魏忠贤道:“杂家当然知道你不会犯法,因为犯法的人已经捉住。”
王淑秋又问道:“物证呢?”
东厂千户端来木盘,上有一把沾有血迹的刀,问道:“崔武源,这可是你的刀?”
崔武源道:“是我的,但是······”
那东厂千户打断他的话,道:“是你的还啰嗦什么!
现已人证、物证俱在。
我们可没冤枉你。
你身为锦衣卫千户,目无法纪,为非作歹,滥杀无辜,你可知罪!”
崔武源道:“我根本没有杀人,是你们冤枉我!”
那东厂千户叱道:“大胆狂徒,在东厂大堂岂容你放肆。
来人,拉下去砍了!”
王淑秋走上前冲着东厂千户一个耳光,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本公主面前号施令。
本公主没查清之前,谁也不准带他下去。”
那东厂千户脸已涨得通红,尽管这是他的地盘,想怎样就怎样,但对方是大明长公主,双方身份如天壤之别。
何况上次在皇宫要杀魏忠贤也不过是和解收场,自己果真算得了什么东西,跟这位公主较劲只有吃亏,他只好强忍怒火,退到一边。
番子们见他们的千户大人被当堂殴打毫无脾气,也不敢把崔武源拖下去斩杀,等待魏忠贤的指示。
魏忠贤恼羞成怒,在皇宫被王淑秋挟持着,令他面子全无,这个仇还没报。
这次在他东厂之地竟无视于他,再次令他面上无光,今后还能统领东厂恐吓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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