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肯出来跟我们打上一场,怎么也有三五个脑袋拿去换大钱花了。”
他在那里说得大声,说的口沫横飞,身边同袍却在低声笑他:“泼韩五,又欠了多少赌债?三五首级还的上么,现在一颗东夷狗的脑袋可没有以前值钱了?”
被叫做泼韩五的汉子,许是输钱输的有些羞恼,骂骂咧咧地道:“俺们这些鸟汉子,命是恁的贱,每日里腰别脑袋去打仗,拼了命换几个赏钱,还不如建康的膏粱子弟吃场花酒打赏端茶丫鬟的多。
来世俺也往那朱门大户里钻,当一回生下来就是小将军的世家子弟。”
其他弟兄听了这话,不免又是一阵哄笑,其中一个扯着关中汉子特有的大嗓门说道:“泼韩五,就怕你的脑袋大,钻不进那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的肚皮里。
不如来世俺发达了,认你做个螟蛉义子,你做了俺的儿,可不就是衙内一个。”
看得出这伙人关系很好,如此玩笑也不恼,泼韩五咧着嘴一乐,骂道:“贼厮鸟,你这般说,却似放屁!”
时值深夜,几个当值的军汉胡扯撩闲的时候,寨墙下一个全身顶盔贯甲,还披着大红披风的官军将领却扬着头大喝:“泼韩五,敲响聚兵鼓,我们要出征了。”
泼韩五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拍了拍手笑道:“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俺正想杀几个鸟人还赌债,这买卖就来了。
这番咱们和东夷狗那支军马厮杀?”
“谁说要和东夷狗厮杀了,你快些敲响鼓来,冯帅有令调我等去南方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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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轻骑出发的时候,火光照亮了整个杭州城郊。
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城头箭如雨下,陈瑜手下的红巾军高举着盾牌,佝偻着身子,像一串串似的沿着云梯攀附而上,后边,一队队弓箭手竭力地和城墙上的官兵对射着,尽全力掩护他们攻城。
杭州城头叉竿和撞杆大显身手,不时看到一架云梯被官军用叉竿儿整个儿叉翻过去,攀附其上的陈军纷纷惨叫着摔下地去。
或者几个士兵抱着撞杆合力一冲,将云梯撞得从中坍塌,红巾军哀嚎着跌进下边深深的沟壕,就象一群被人弹落的。
但是露头的官兵也不可避免地被乱箭射中,纷纷跌倒在地。
知州蔡霆亲自在城楼督战,他万万没有想到,刚刚兴起的反贼只用了一个月,就将他的杭州城逼上了绝路。
四周的州县全部失守,无数的反贼就像是出窝的一样,漫山遍野好像永远都杀不完。
今天的攻击格外凶狠,往常打这么久反贼们早就退潮一般地回营了,这次却不死不休地缠斗了这么久。
蔡霆心里隐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城头的伤亡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再这么打下去,杭州今夜真不一定能撑住。
杭州城中,一伙伙民夫不停地往城楼搬运檑木滚石,这些人来回倒腾,杭州人手不足,也没有人具体地指挥他们。
在城上战斗如火如荼的时候,一伙民夫悄悄靠近城墙,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受伤来不及救治的宋军,看着他们也没有丝毫怀疑。
直到他们几十个人,趁乱靠近了城门,城门下的守军倚着墙呼呼喘气,他们也是刚刚从城上退下来。
看见这些人,只当他们是畏惧反贼的箭矢,跑着躲避来了,横眉骂道:“滚,还不快去搬,耽误了军机把你们全杀了。”
夜色中,这些民夫突然暴起,对着城门下的收兵拳打脚踢,不知道从哪摸出各色武器,底下的官军见事不好慌忙斩杀。
这些民夫并不是官兵的对手,但是靠着突然袭击和人多,而且都悍不畏死,拼了命往城门冲。
一个将军跺了跺脚,惊恐地骂道:“直娘贼,这群贼人要献城,给我杀!”
手无寸铁的民夫,只有简陋原始的武器,如何敌得过这些披甲执锐的官军。
很快一个个的人倒下,看上去倒像是来自杀一样,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两个官兵悄悄后退,摸到了城门边。
杭州的厢兵中,也有魔教徒,今夜他们的计划,便是前面几十个人送死,引起城下大乱,这样一来让军中的奸细趁乱开门。
两个小兵身强力壮,是魔教徒精心选出来的,他们耐心地等待这两个人到城门换防,已经等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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