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任家的儿女!
不是江家的女儿!
既然已经与亓儿有婚约了,就管朕叫父皇吧,反正迟早要叫。”
顺渊帝眼中闪烁着的激动与来时一样。
嗯?江晚不解,老皇帝这听到她不认江家,反认任家之后好像更为满意了。
她讪讪轻唤一声:“父皇。”
“诶!”
顺渊帝做势揉了下眼睛,“做任家的孩子好哇!
你和你外公像,真像!
就是这性子可别跟老任头学,他是真随了姓,任性的很!
当初你娘去世刚一个月,他说什么都要去西北戍边,连朕都抛弃了!”
江晚明白了,好兄弟!
她有点印象,听说顺渊帝以前还是皇子的时候外公就是心腹,极力扶持,一起征战,两人应该是过命的交情,不过看到顺渊帝做皇帝做成这样,江晚只有一个词来形容——潇洒!
都说自古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她瞅着老皇帝怎么那么纯情呢。
她干笑两声:“呵呵,父皇,儿媳不会,外公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哼!
这笔帐朕可给他记着了!
不过再有一年,等你及笄嫁给老七,最宝贝的孙女出嫁他一定会回来,看他还能跑的了。”
顺渊帝神叨叨的算计着。
江晚怎么觉得她和贺怀亓的婚约,就是老皇帝钓外公回来的计啊!
她与贺怀亓想到一块去了,对视一眼,贺怀亓不爽开口质问:“这叫什么话?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见任老将军,才给我们指了一桩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