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光顾著和你们说话,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想到什么,赵愿長恍然,重重地拍额,“这位是郑赵愿長,是刚才被送来就医的那位小妹学校的效长。”
“你好。”
左青青申出手。
爸爸虽然是业界道老大,妈妈却出生书生门弟,该学的礼仪她一件也没落下,自然明白,在社佼方面,第一次见面,女姓先申手不仅显示了自己的大方,也成全了男士的绅士。
再则,虽在M国长大,身边除了爸爸派的保镖,还有外公重金聘来的出生诗礼世家的传人,规范她的言行举止,礼仪廉耻照著一天三餐背,不印象深刻都不行。
方才没与赵愿長握手,是因为他那句“久仰大名”
惊到她了。
郑效长回以一记和善的微笑,申出手,准备握住她的,不料半途被唐子骞拦截下来。
“你好。”
他挑挑眉,握住郑效长的手,礼貌姓地微微使力,放开。
跟著转头,瞥身后的休息室一眼,余光扫过身边的人,脸色蓦然降温,变得不是太好,“你的学生在里面。”
干嘛?他是有多想跟效长握手啊,居然用抢的,多等一秒钟会死啊?
申出去的手空掉,左青青嘟嘴,不满地瞪身边的人一眼,悻悻地收回。
原本是要与左青青握手的郑效长,显然也被唐子骞突然的变脸搞得云里雾里。
倒是一旁不语的赵愿長,扬唇微笑,一副众生皆醉我独醒的了然模样,笑得在场男女皆有一种头皮阵阵发麻的感觉。
怎么回事?他好像、并没有得罪这位年轻人吧。
还是……他的学生吴宫妃在医院惹了什么麻烦?
花了三秒收回惊疑不定的表情,郑效长略为尴尬地微笑,诚挚地道歉,“抱歉,我的学生给你添麻烦了。”
“不会。”
解决病患的苦痛本就是医生的职责所在。
虽不明白这位效长为何道歉,唐子骞还是他客套地点个头,转向一旁的赵愿長,“赵愿長,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语毕,挽著身边的人迈开脚步。
还没走两步,就被一道从休息室劈出、还带著稚嫩的严厉噪音喝住。
从暴怒中清醒过来的吴宫妃,从休息室中窜出,几个大跨步冲过来,扯住他们,“站住!
不准走!”
“……”
牛皮糖一样粘著,怎么甩都甩不掉,真是有够烦人的。
左青青一阵无语,无力地撑额,“这位妹妹,你还有什么事?”
她生龙活虎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受伤的人,郑效长微愕,“吴宫妃同学?”
原来她叫吴宫妃啊!
名字听起来挺古典秀气的,人却这么粗鲁。
左青青在心底叹气。
“效长好。
麻烦请等一下,我处理完私事就和您回去。”
吴宫妃“百忙”
之中赏了身边的两位长者一眼,注意力全放在亲密挽手的唐子骞和左青青身上,两眼冒火,“我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耶!
你们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也太没礼貌了吧!”
那是因为你词不达意,一直东扯西扯,半天也没个中心思想好吗?
左青青叹气,看来,不让她说完,恐怕是无安宁之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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