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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
贺妙仪截断他的话,以字正腔圆的国语,呵呵笑著展开友谊的拥抱。
“你就是隔壁的水柔吧,多谢你那么照顾‘我们家’羲平。”
很多美女经不起近看和细看,她却发现水柔是越瞧越有味,那优雅娴婉的气质在近距离中尤显高贵。
好,九十分。
“哪里,我和他是同事嘛。”
我们家?好亲匿的语词呀。
水柔佯作镇静地回睇她,心肌已然抽紧。
“对不起,这么晚了还来谈公事,我正要走。”
“你……要走?我……还想再……和你……多相处……几分钟ㄝ。”
贺羲平沮丧地瞅著水柔,他明白这样有点孩子气,可是他这几天都让妙仪缠著当向导,根本没机会和她见到面。
“我……”
换是平常,水柔会很高兴听到那些话,但如今妙仪也在……她瞪著他,难以置信他竟当著情人跟前,对她做出这种邀请,他把女人看成什么?莫非美国的风气,已开放到“三人行”
没关系?
“对嘛,对嘛,别急著走嘛。”
瞧那神色,贺妙仪敢打赌,水柔铁定是错怪他们兄妹的关系了。
看来此两人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这个“郎”
太过羞涩蠢钝,那个“妹”
太过冷静自持。
若是她这位“邱比特”
不给他们来点刺激,怕要涯到发秃齿落,两腿一伸,这对郎和妹仍在原地踏步,而她呢,永远甭想当小姑。
再说,恋爱要是人平稳,哪像恋爱嘛?
贺吵仪越想越得意,为了报复贺羲平昨天赶她回去,她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她钻进他的臂弯,用两手圈著他的腰。
“留下来啦,我和羲平‘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
“是……呀。”
贺被平单纯的脑子,所能想到的“该做的事]是洗澡、吃饭、洗碗、洗衣服和刷牙,这些他的确全做完了。
且难得妙仪主动留客,以前他只要是女性的同学或同事来找他,一定会让她想法子给气走。
“我明天还要早起,这……”
水柔听不下去了,她摇头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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