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只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贺羲平换上特殊眼镜。
透过镜片的绿色萤光,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肉眼无法看到的证据,像沾在墙上的小血迹、家具上的指纹等等。
“你到底想找什么?”
事实已然摆在眼前,水柔不解他的动机。
“不……不知道。”
贺羲平直率地摇头。
“要找到了……才知道。”
“嗳,也只能这样喽。”
水柔认命地戴上特殊眼镜。
她是法医人类学家,专门负责尸骨的分析,到现场勘察其实是第一次。
“死者的……男友呢?”
贺羲平忽然开腔。
“经调查,死者的男友可能是绰号叫阿海的卡车司机,不过他那天晚上在家里和朋友打麻将,有四个人帮他做证。”
水柔不晓得他问这干么,他在资料上不是看到了吗?
“他那天不是……不舒服?”
贺羲平就是看过阿海和那些人的供词,才感到事有蹊跷,因为在时间上太巧了。
“没错,阿海的朋友说阿海那天拉肚子,跑了厕所好几趟,后来干脆回房里休息。
这之间,其中一位叫阿旺的,曾抽空去房间探过一次,还喊了他几声。”
水柔有点不明白贺羲平在想什么。
“不过阿海……没回答,不是吗?”
贺羲平反诘。
“嗯,阿旺想他八成是睡著了,也就没再吵他,接著他们打了整夜麻将,直到第二天早上,阿海才起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水柔渐渐嗅出不对,但一时又说不上来是哪儿。
“阿旺有进去……房间确定阿海……‘真的’躺在床上,还是……仅在门口大略……瞄一眼?房里的灯……是暗的,还是亮的?”
这些答案关系了阿海有无涉嫌犯罪。
如果房灯是暗的,阿旺又没进去,那床上就算是用枕头盖著棉被,门口的人可能也看不出来。
“这……”
那时警方已认定凶手是王阿富,因此似乎没追究得那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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