鬈得有点过分的头发,立刻朝外弹出几撮,仿佛冲夭的螺丝卷。
“既然不好整理,下次别烫这么卷。”
水柔隐忍住笑,踮著脚,举高手,试著帮他抚顺。
“没……没烫,是自然……卷。”
贺羲平从额角红到脖际。
“也许过一会儿就好了。”
压下去,它登地又翘回来,水柔最后不得不放弃。
很奇怪,虽然个头和性别是天壤之别,但他仍令她联想到“天璇”
班杰明那位毛毛躁躁的小妻子花语嫣。
“嗯。”
贺羲平点点头,接著毕恭毕敬地为她打开车门。
“谢谢。”
水柔讶异地进了车。
他若不是超级绅士,就是超级大男人。
“应……该的。”
贺羲平不自在地笑一笑,关上车门,他一拐一拐地跳到另一侧生入车。
叩!
他的脑袋在钻进车时磕到车门框。
“要不要紧?”
这似乎是水柔常和他对的台词。
“没……事。”
他痛得五官都歪了,却仍挤著笑。
“小心点嘛。”
没事并不表示下要紧,三番两次这么撞,天才也会变白痴。
“对……不起。”
贺羲平羞惭,昂首检查车体有无被他碰坏。
“我不是在怪你撞到我的车子,我是——”
水柔转转眼珠,语音乍止,她瞥到他的脚,忽然想笑。
他只穿了一只袜子。
“因为绷……绷带,穿袜子……就……套不进……鞋子。”
发现她在注视,贺羲平拘谨地拉拉裤管,指著足踝扭伤的包扎处。
“还会痛吗?”
水柔问。
“一点……点。”
贺羲平已把伤处冰敷上药过,所以肿得不算严重。
“那就好。”
水柔拿起车内的无线电话,同田老报备他们很快就会到,并提及贺羲平车祸的事。
田老间清没啥大碍,才放心地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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