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位。”
“之后呢?”
不是一个,是五个耶,这个数字当然不能和“从良”
以前的王佑鑫他们比,但和其他男人比,应该不算少吧?水柔感到喉咙卡了一枚鸡蛋。
“不……不到……一个月,她们……就……提要分……手。”
贺羲平玩著领带的尖角,突然觉得它很紧。
“五……个,结果……都一样。”
“你当时很难过吧?”
要不是在开车,她会抱住他。
“难过,因……为我……似乎……伤害到……她们。”
这是第一次他向外人披露他当时的心情。
虽说他对水柔的一切均不了解,两人也是昨天才相遇,可他却觉得仿佛认识她已有一辈子,她就和他的家人一般。
不,是比家人还亲。
“你爱她们吗?”
想起早上他起床时的梦呓,那个叫“妙仪”
的女孩是她们之一喽……老天,她居然在嫉妒!
贺羲平摇头,语意颇为自咎。
“我……那时的心……全在功课……和……研究上,会和……她们交往,是……我不知……该如何……拒……绝罢了。”
他在家里已被教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性,要他对女人说不,怕得等他来世重新投胎,且换了另一个家庭生长再说。
“你后来有再与别人交往吗?”
这话问得有点酸不溜丢地。
家到了,水柔把车熄火,而心灵深处的那把火却才刚开始燃烧。
“案子……太多,没……有时间。”
贺羲平红著脸,双手平放在两只大腿上磨呀磨。
“我……很差劲……对吧?”
“不是这样的。”
水柔心疼地将手贴在他的颊上。
她懂,她就懂,其实每一次他自己也跟著受伤,原因在于莫名其妙。
“谢谢。”
他把掌心又包住她贴著的那只柔荑,定定地瞧著她。
“到家了。”
她猝地抽回手,声音竟有些发颤。
她一定是看错了,那灼人炽烈的目光,不该是他这么羞怯的人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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