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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不是……临时起意,他是……早有预谋,所以才能做得……这么……周详俐落。”
贺羲平拿出万用钥匙,三两下就把逃生门的锁打开,他伸出头缜密地检视铁窗上的每一寸。
“因此不管王阿富会不会和死者吵架,他那晚都会杀她?”
水柔蹙额。
说真格的,她会想辞掉法医一职,主因不外乎是眼前的这一切血腥令她憎恨厌烦。
“不。”
他否决。
“王阿富……那晚一定……会和死者吵架,不然就没……那么顺利……背黑锅。”
“你是说,这也是在阿海的算计中。”
乍觉毛骨悚然。
“嗯,应该是阿海……事先吩咐死者……当晚和王阿富……谈判之类的。”
他陈述出脑海里的见解。
“说不定也是他要死者赶王阿富出去的,他再藉此机会杀人,反正他有不在场证明,而邻居的证词对王阿富铁定不利。”
水柔惊呼。
人通常会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主导,阿海便是利用人的这个弱点,来完成这次的栽赃。
“你会不会……壁虎功?”
这条防火巷并不宽,依阿海能设计出如此周密的杀人计画,应该会考虑到有可能成为证物的东西,要用得越少越好。
“壁虎功?”
水柔杏眼圆睁,话题怎会突然转到那儿?
她随他的视线看过去,他正在估量与对墙的间距,她顿悟。
“你认为他……”
贺羲平领首,他朝下指著防火巷的地面。
“你看,那么脏表示……很少有人走动。”
“所以就算他出现在这上面,合著是三更半夜的,根本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水柔拍手叫绝,又一次领教到“专家”
的厉害。
“你刚刚进来前,在楼下观察的就是这个?”
贺羲平的分析不是不可能,她和警方怎都没有考虑到此层面?
“你懂了。”
贺羲平原先只是怀疑,在看到现场后,他就知道他的判断没错。
“倘若真知你所言,那阿海这个人就太可怕了,我们差点让一个冷血凶手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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