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仪果断哭哭啼啼认错:“是儿媳管教不严,让妹妹受了委屈,坏了妹妹清誉。
母亲放心,我一定会补偿妹妹的。”
母女俩忍不住对望一眼,还来不及得意,就听谢妙仪话锋一转哭着义正词严道:“我都听掌柜娘子说了,妹妹其实很讨厌我一身铜臭味。
若非我强迫,她根本不会要我的东西。
儿媳真的知错了,往后绝不会再强迫妹妹到我铺子里去。
更不会拿那等金银俗物,污了妹妹的清誉。”
“不是……”
“呜呜呜,求母亲看在儿媳并无坏心的份上,给我留些颜面吧,千万别再说什么要我拿铺子给芙儿添妆的气话了。”
周芙想辩解,谢妙仪压根不给她机会:
“母亲,从前都是儿媳不好。
儿媳出身低贱不懂风雅,将商贾人家的铜臭味都带进了侯府,想来除了妹妹之外,夫君和母亲也是不喜的。
你们对妙仪宽容,妙仪不能不懂事。
从今日起,我会告知我名下所有商铺掌柜,不准他们再往府里送任何东西。”
她红着眼圈满脸歉疚说完,火召来孙嫂子将她的话传下去,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
末了,谢妙仪还带着几分得意看向周老夫人,仿佛在等待夸奖:“母亲,儿媳做的对吗?”
“……”
周老夫人被她一番操作惊呆了,气得面皮抖动:“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你管教不严,纵容下人坏了你妹妹的清誉,我是让你把铺子赔给你妹妹做嫁妆。
嫁妆丰厚些,免得她因此事在议亲时抬不起头来……”
“都是儿媳的错,如果不是我一直强迫妹妹收那些金银俗物,强迫她到我铺子里去。
她那日就不会跟那位夫人生冲突,不会被扒了衣服坏了清誉。
从前是我无知,如今既然已经知道妹妹不愿。
儿媳自当将功补过,以后绝不强人所难。”
谢妙仪义正辞严道。
之前让铺子上断了侯府的一切供应,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名正言顺说出来呢。
这下好了,是她们自己提出来的,怨不得旁人。
周老夫人母女:“?????”
说的很有道理,就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母亲放心,媳妇这就去安排。
从今以后,绝对不会再做那浅薄无知的事惹你们心烦……”
谢妙仪趁机行礼退出,徒留被绕晕的母女俩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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