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简眉头紧皱,半晌没有说话。
“我刚才一直在想,对方用什么手法暗伤了令郎,对方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暗伤令郎而不让他知道,这种凌空内劲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
“段大师,你不是也达到暗劲阶段了吗?怎么还怕……”
王书翰欲言又止。
上次事后,段行简曾经说过他的内力已达暗劲阶段,全身上下都可伤人。
他用肩撞向王书翰的竞争对手,看似无意的一撞,却已然震碎对方心脉,导致对方不治而亡。
“我的暗劲虽然可以收放自如,但必须与对手有实质接触才能挥作用,而这个人的内劲却已是凌空劲力,至少是化劲高手了。”
“化劲高手?”
王书翰有点疑惑地看着段行简。
上次的事情给了他极大的震撼,段行简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而不会留下一点证据。
想想都可怕,如果哪一天得罪了他,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对手难道武功比段行简还高,那将是何等妖孽般的存在!
“以我刚才对令郎的观察,对方暗中出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中招了。
具体情况等会儿我要问问令郎。”
“段大师,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问你,我儿子的病情还能好吗?”
王书翰想给儿子报仇,但要问题是先治好儿子的病。
“王市长,要治好令郎的病,需要找我的师父玄风道人,他医术精深,内功已经进入化境,是一位化劲宗师。
不过……”
“不过什么?”
王书翰看到段行简停顿了一下,焦急地问。
“令郎慢慢调理,小便上的问题可以逐渐解决。
但关元穴受损,男性功能恐怕很难恢复了,在这方面,我的师父大概也无能为力。”
段行简的话很直白,医生没有办法,段行简的师父也没有办法。
听完段行简的话,王书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表情绝望呆滞,难道老王家真要断子绝孙吗?
“果真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王书翰还想做最后的尝试,如果让儿子王一龙知道他变成“太监”
了,后果王书翰简直不敢想。
“王市长,翡翠掉到地上摔碎了,用胶粘起来,还是原来的翡翠吗?”
段行简面无表情,好像说一桩与两人完全不相干的事。
“谁暗算一龙,我就让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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