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颈后的胳膊,忽然用了几分力度,他的唇,不偏不倚覆上何漫漫的唇瓣。
触感软软糯糯,宛若嫩滑细腻的嫩豆腐。
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叫嚣着,流窜着。
沈誉君纹丝不动,身体肌肉骤然绷紧,眼下这样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他舍不得离开那唇瓣,也不敢在那唇瓣上辗转。
气息太过灼热,何漫漫酒意微醺,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沈誉君的脸太过熟悉,近在咫尺。
担心是在做梦,她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炙热的呼吸洒在脸上,太过真实,还有唇瓣上烫的吻。
为验证梦境与否,何漫漫伸出濡湿的舌尖,触碰了一下他的唇。
触感滚烫柔软,这不是虚幻,何漫漫眼底盛满茫然,有疑惑,有惊愕,也有羞涩,亲昵地举止令她脸红心跳。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都干了些什么?
那细微的动作,似邀请,似渴望。
温香软玉入怀,沈誉君喉结上下滚动,体内绷紧的弦,在这一刻猛然断裂。
理智荡然无存,他温润如玉的手指,穿透她柔顺的长,捧起她的脸,在粉嫩的唇瓣上反复辗转。
不管不顾的回应她,一寸寸掠夺她的呼吸,吻到忘乎所以,天昏地暗。
何漫漫被吻到几乎窒息,抬手推拒他,却显得苍白无力,那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欲拒还迎。
对于情爱之事,男人天生就无师自通。
他们似两只相呴以湿的鱼儿,吻到难舍难分。
心脏如海浪起伏不定,在微醺的醉意中摇漾。
缠绵悱恻的吻落在颈侧,她的头脑渐渐昏聩,理智溃不成军,呼吸和心跳凌乱无序。
人像是踩在云朵上,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沈誉君摩挲着她的脸,如同抚摸价值连城的和氏璧。
垂眸凝视她,喘息急促又沉重,声线喑哑:“漫漫,可以吗?”
她早已意乱情迷,轻咬住唇瓣,眼睫低垂,余光都不敢看他。
白衬衫被她抓的皱皱巴巴,手却忘记松开。
见状,沈誉君没有再问,抬手解开衬衣。
他望向她的眼神里漫溢缱绻,亦有炽热的火光。
何漫漫僵成一根木棍,咬紧唇瓣,沈誉君将手递到她唇畔,她无意识地咬住他的手,一阵痛感袭来,她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身体细微抖动。
“漫漫”
沈誉君俯身去吻她的泪痕,吻得细致又虔诚。
一室旖旎。
小茶几上的花瓶中,一朵含苞待放的粉雪山,悄然绽放,娇艳欲滴。
床上一片凌乱,湿了大半,暧昧的气息充斥在空气里。
她面色潮红,全身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体力消耗殆尽,挣扎了半晌,怎么也提不起力气。
沈誉君抱起她去浴室,要替她清洗身体,她说什么也不肯就范,抬手护在身前,企图把沈誉君推出去。
哪知沈誉君稍稍一松手,她就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情急之下,不得不拉住沈誉君的胳膊。
“好了,我帮你。”
沈誉君急忙伸手扶稳她,语气如月色温柔:“习惯就好了。”
何漫漫羞赧地捂住脸,从指缝中流出尴尬的声音:“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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