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希燕放下手中的活儿,听他说完,道:“真那么舒服吗?我还真想试一试哩。”
“真的吗?来,穿我这衣服。”
他有附在女孩耳边说道,“你早就该抛弃你那些个贴身的小物件了,就光溜溜地穿衣服多好啊!
干什么事也方便。”
吕希燕使劲揪了他一下,要不是有一条小裤,如今他还会站在这儿吗?她含着娇羞,却不生气,只笑盈盈地说道:“这么说你是没穿小裤了。”
笔友心猿意马,道:“想知道吗,你来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姑娘给了他一粉拳,嗔怒道:“正经点,我还要切菜。”
言罢忙低头切起土豆丝子来,谁知芳心儿着慌,才一刀下去,手指头竟被削去了豆粒大一块皮肤,只疼得她失声尖叫,连骂笔友是扫把星是倒霉鬼。
笔友乐了,只说女孩自己心中有鬼,还强词夺理。
他拿起菜刀说道:“雪芹,你这哪是在切土豆丝哦,分明是在划柴禾。”
女孩气呼呼地站到一边,瞪着他道:“你本事,你来切。”
嘿嘿!
笔友笑道:“不是吹牛,我心情高兴的时候,切的土豆丝子细如毛,而且这样的土豆丝子我一个小时能切十多斤哩。”
吕希燕冷笑道:“你真这么能干,也不会到这儿来了。”
“还不是想着你我才来的xj。”
“少贫嘴。”
“不信吗,打赌。”
“赌什么?”
想想,笔友凑到女孩耳边,低声道:“赌你洗澡的时候,我给你搓背。”
吕希燕没好气,道:“搓你个头啊,滚开,别耽误我切菜。”
笔友忙道:“好好好,就赌你亲我两下。”
“不要脸的,烦死人了。”
姑娘脸儿百里透着红煞是好看,“要是你输了呢?”
“任你处置。”
小伙子又补充道,“最好是让我亲你两下。”
笑骂声中,他们开始了赌局。
笔友持刀在砖头上来回干镗了十来下,对着刀刃吹吹气,便取来土豆切将起来。
只一会儿,笔友便将切好的土豆丝子呈现在女孩面前,乐呵呵地看着她,道:“你输了吧。”
吕希燕看时,土豆丝果然细如丝,她重新审视着笔友,道:“这么久了,才知道你有这手艺。”
笔友顺手将土豆丝抛在墙上,真的一根也没有掉下来。
他噜起嘴儿,道:“该亲我了吧。”
姑娘柔柔地给了他一巴掌,道:“去你的没正经,你不是说一小时能切十多斤这样的土豆丝吗?你还没切哩。”
“好,那我切给你看。”
笔友果真又埋头切起土豆丝来。
吕希燕忙着照顾灶里锅里,或是歪着头看着笔友娴熟地切着土豆丝子。
他还真是少有的专心,双眼直直地盯着菜刀,那薄如纸张的土豆片很是乖巧的叠压在一起,一会儿便又变成了细细的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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