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男人都是贪色之徒。”
阿古丽轻轻捶了笔友一拳头,道,“这是误传,原本歌词是‘带着你的嫁妆,领着你的媒人、赶着那马车来’。
记清楚了,是媒人,不是妹妹。
之所以把‘媒人’唱成‘妹妹’,应该是‘妹妹’比‘媒人’好听好看。”
笔友笑了,道:“我就说嘛,你们维族姑娘自己带着钱财嫁给男家不说,怎么还要送一个呢?可见,你们女人得不到你们男人的尊重。”
“那你们汉族男人呢,尊重女人吗?”
“肯定的,必须的,绝对的。”
笔友咏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
阿古丽道:“什么为履床前的,什么意思?”
笔友道:“这是晋朝文人陶渊明写的《闲情赋》中的句子,他的意思是说:我渴望和你亲近,而且亲近得形影不离,甚至愿意被你践踏在脚下,只为能‘附素足以周旋’。
你想想,连陶渊明这样的士大夫都如此尊敬女人,他竞想摇身一变,化为‘啊呀呀、我的爱人呀’的鞋子,你说,女人在我们的心中的地位该是多么的高啊!”
阿古丽笑道:“哥,那你呢,也愿意给你的爱人当鞋子穿吗?”
“那是必须的。”
笔友说道,“爱人是什么?爱人是自己生命的另一半。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阿古丽怔怔的看着笔友,若有所思,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相识还不到三天,她好像就把他了解透彻了。
他其貌不扬,身材三大五粗,怎么看都像个粗人,但只要你一接触到他的面目,你就会现,原来他的双眼透着清澈的光亮,心中竟然没有一丝的尘埃。
虽然他的音调闷浊,但是谈吐不俗,字字珠玑,他的周身都散出儒雅的气息,并无限的扩散开去,跟他一起呆久了,你会现你也开始变得儒雅起来了,并且很乐意跟他待在一起,根本就不想分开。
这样的男人,谁个女孩儿不喜欢?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吗?女孩儿心情忐忑,一会儿喜形于色,一会儿茫然若失,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笔友却没有现女孩儿的状况,他牵着马儿自顾朝前方走去。
这会儿,他想起了吕希燕,她就是自己生命的另一半。
他相信此缘是前生注定,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缘来缘往三生定;此情是盖天盖地,上羞天老,下羞地荒,天地羞羞情真情浓盖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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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当他们来到学校时,适逢学校放午学。
看着孩子们灿烂的笑脸,笔友就为刚子难过,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誓,一定要让刚子上学。
这就是他来找阿里木的目的。
他也明白,阿里木负担了六个孩子的学费,已经显得力不从心了,他不会再给阿里木增加负担,他只要阿里木答应刚子入学就行了,其他的,他有自己的办法。
这时,阿里木骑着自行车也出来校门,老大远的,他就看见了马背上的阿古丽,于是便朝他的女神飞驰过来。
他人没到,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阿古丽,我亲爱的阿古丽,你怎么来了?”
阿古丽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看着激动不已的阿里木,没有言语。
阿里木来到近前,抓住女孩儿的手,深情的吻了一下,道:“阿古丽,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理我了呢?”
阿古丽挣脱他的手,心中似乎有无限的怨气,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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