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有兄弟们在一起摆龙门阵,可晚上夜深人静时,又有谁来解这寂寞之苦呢?
“唉!”
史五来长叹一声,道,“他算是解脱了。
如今我们送他,他日我回家,谁又来送我呢?”
甄可林一走,郎中郎心情也不好受,老实说,他是舍不得甄可林走的,毕竟他干推土机是个行家,而且从来都是虐来顺受,不像史五来,你说他两句,他还敢还嘴。
辛吾能能否把推土机玩好,那还是个未知数哩。
郎中郎感觉心中烦闷,这天意不顺人心呐!
产品的销路还没有打开,却又停电又走人的,什么时候才得一个好天气呢?
“走吧,龟儿子们都走吧,老子的厂子照样运转。”
他心中骂道,他抱怨这些人太小气,没修养没肚量。
他感叹,这是一帮乌合之众,注定了一辈子卖苦力的命。
突然,他想起了笔笙兄弟俩,这两个人还算顺眼,笔笙可有作为,至于笔友这个家伙,横竖自个儿干,真不是块好料,由他吧!
他认为自己应该去找辛吾能谈谈,谈谈工作的事情。
他信步朝辛吾能的房间走去,老远便看见笔友与马家兄弟指手画脚聊得火热,他心中乐了,这家伙,跟谁都一团和气,难怪众人都对他有好感。
辛吾能的房间门敞开着,似乎可以肯定他们在家。
郎中郎突然有种负罪的感觉,那晚河边的事,想想都觉得丢人,虽然只有自己和银富香知道,并且银富香已经默认了,但是他总担心在银富香面前低她一等。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干出这等偷鸡之事,确实辱没了自己的老板身份。
不管怎样,事情既然已经生,要面对的总要面对,他不自在的进了屋,却只有银富香独自一人坐在床沿上哼着小曲。
郎中郎进门,他们的目光便第一时间碰触在了一起,女人忙将头扭向一边,道:“郎老板,有啥子事吗?”
“你们阿能呢?”
郎中郎心里却想,你这个小骚货真是太性感了。
“阿能上厕所去了。”
银富香站起来,来到门边站定,看着外面的广场,道:“郎老板,这段时间怎么老停电啊?”
郎中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女人的大腿,这会儿见她背对着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激情,一下子从背后抱住女人并兴奋的说道:“阿香,想死我了。”
女人很镇定,道:“郎老板,轻点,你弄痛我了。”
“阿香,我不会亏待你的。”
“阿能快回来了。”
俏冤家,扯奴在窗儿边。
一口咬住奴香腮。
双手就解香罗带。
哥哥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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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有人来。
再一会儿无人也,
裤带儿随你解。
郎中郎自然等不得,道:“就这样,很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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