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她是为赵春萍悲伤,还不如说她是为自己在流泪,同为女人,都爱着他,她们的感受应该是一样的,心旷神怡却又心烦意乱,秋心一字捻作灰,是何滋味?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
女孩凄凄楚楚,弱弱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嘛,两人都那么相爱了,又没人反对,还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呢?要说有不适合的,就是你是个花心鬼,常喜新厌旧。
现在,你有了阿古丽,又开始嫌弃我了吧。”
笔友急忙说道:“雪芹,我真的没有喜新厌旧,我是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都会爱你的。”
女孩冷哼一声,道:“这句话你肯定也给春萍姐说过不下一百回吧,结果呢,结果怎么样?你们男人呐,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
笔友显得沮丧,回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混账话,他就懊恼万分,道:“我的意思是我很爱她,但她却百分百的自由,我是要告诉她,即使到了四川,她也不会受到丁点儿的约束。”
“好了,你这个蠢货不要再说了。”
女孩心中醋意大,道,“你也给我这样的自由吗?”
吕希燕突然高兴起来,也亏得这个蠢货说了这句蠢话,才有他们的今天,“笔友,愿意我们一块儿把你的这部大作修改好吗?”
“你真的愿意吗?”
笔友终于有了兴奋的理由,道,“我有个建议,你写春萍姐,我就写贾不假,如何?”
吕希燕站定紧盯着笔友,见他在月光中眉开眼笑,不觉陡然来气,忍不住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怒道:“仼笔友,原来你真的还想着春萍姐在,那你把我置于何地?”
女孩这一巴掌打得并不重,但是笔友明显的感受到了她的愤怒,他在心中嘀咕,我真笨,明知道她爱使诈,我怎么老中她的圈套呢?“雪芹,你没事吧?”
他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高兴,我回去就把手稿烧了。”
吕希燕本以为小伙子挨了自己莫名其妙的耳光会火,却没有想到他挨了打还给自己陪着笑,不由得心中升起一股鄙夷的情绪,道:“任笔友,我见过贱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你这么贱的人,你还配是一个男人吗?”
笔友看着女孩不屑的目光,微微笑道:“雪芹,那你说怎么才配做一个男人?”
吕希燕一时语塞,笔友说道:“正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要有更多的担当。
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在我面前撒泼娇,你能在谁面前撒泼娇呢?我是你的男人,如果连我都不能接受你的小性子,那谁还能接受你的小性子呢?男人,就是要疼自己的女人,宠自己的女人,惯自己的女人。
男人就是要把自己的女人当成女王尊敬,当成母亲孝敬,当成女儿呵护。
连孔子都说:‘弗爱不亲,弗敬不正。
’佛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老子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这都说明女人是值得我们用生命去爱护的,哪怕她们刁蛮、泼辣、任性、霸道,因为贾宝玉都说过:‘女儿是水做的骨肉。
’水是什么?水是生命之源,她柔弱、娇美、清爽、通透。”
吕希燕听着小伙子的话,开始后悔自己的无理取闹了,原来笔友不仅是爱着自己,而且还很尊重自己,包容自己。
想想一直以来自己对笔友的所作所为,除了轻吟薄怒、花拳绣腿,就是刁蛮任性和蛮不讲理。
想来也只有笔友能如此包容自己,宠着自己,自己的父母也未必会容忍自己如此胡来。
女儿是水做的骨肉!
那自己还如水般清爽通透吗,还是已经被污染了?
“笔友,对不起。”
笔友看女孩儿楚楚羞羞,笑道:“雪芹,你别这样说,这是你的本性,我喜欢还来不及哩,哪里有时间生气哦。”
吕希燕轻盈地笑道:“你呀,就是欠揍。”
稍停,她又说道,“笔友,我愿意和你共同来写《尴尬浪漫曲》,只是我没有你那么高的水平。”
小伙子闻听此言,很谨慎的高兴起来,有了前车之鉴,他不敢再肆无忌惮的狂乐。
其实他真正的意思是,他们志同道合,应该是天地和合的一对儿,他的爱跟书中贾不假爱赵春萍那般痴迷,他也希望女孩对自己的爱也跟书中赵春萍爱贾不假那般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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