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厂方又向她逼婚,她哭天无路,在产下一个女婴后不到五天就和那个令人恶心的男人结婚了。
笔笙正好赶上他们的喜期,于是他便作为新娘唯一的娘家人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在贾琼英的一再哀求下,笔笙把自己的工作地址告诉了她。
如今,她终于逃出了牢笼,并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她高兴得掉下了眼泪。
笔笙按排贾琼英休息,便忙着去找老板郎中郎了。
夏流似唱非唱的笑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从今后,可有好戏看啰。”
童筹道:“去年贾琼英做饭,带个小孩子,好脏哦,娃儿拉屎了,她给娃儿擦了屁股,手都不洗便又去和面粉。”
夏流道:“童筹,你去年还不是吃了。”
“看着她,我就恶心,她还想做饭,我第一个反对。”
夏流道:“人家做不做饭关你屁事,况且她做的饭你不一定吃得到。
我们的食堂有任笔友的马子做饭,她只有在窑上食堂做饭。”
“那人家陈燕又干啥?”
笔友道:“听说小淡不做饭了,上面小食堂还差一个大师傅。”
童筹道:“操这些心干啥子哦。
走,换衣服上班了。”
史五来吆喝着上班的声音再次传来,兄弟们各都换上工作服还未待出门,却又停电了,大家伙骂骂咧咧地,有的高兴,有的丧气,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对于笔友来说,停电似乎是好事,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反正他喜欢停电。
也不知为什么,他好想和吕希燕在一起说话聊天。
虽然才从姑娘房间出来,但他意犹未尽,那怕是被姑娘罚站,他也觉得是种幸福。
于是,他又厚着脸皮去了姑娘房间。
此时刻,吕希燕正在墙上写着什么,偶然回头,她现笔友正默默地站在自己身后,倒被吓了一跳,娇声嗔语道:“你鬼啊,差点把我吓死!”
“我要是鬼就对了哦,每时每刻都附魂在你身上,跟你形影不离。”
任笔友看着女孩在墙上的白纸上写的诗词,随口郎诵了起来:
寂寞深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惜春春去,几点催花雨。
倚遍阑干,只是无情绪!
人何处?连天衰草,望断归来路。
任笔友笑笑,要过女孩手中的书法硬笔,敲敲自个的脑门,便接在女孩的墨宝下面写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吕希燕感觉脸儿在烫,她忙招呼小伙子坐在床沿上,自己搬了两块砖头铺上洁白的纸巾坐在他对面,仰起脸笑道:“停电了,正合你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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