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打麻将,三天三夜,脚都肿了,连路都不能走。
夏姐还好哦,给他烧热水为他烫脚。
要是我,你个下流坯子就够受了。”
夏流道:“不打麻将干啥?外面雪一尺多厚,屋里又没有生火,被子又薄,除了偶尔去方便,我们连吃饭都在床上,不肿脚才怪哩。”
“还有脸说,”
笔笙插嘴道,“吃了饭连碗都不洗,等下顿吃饭了,才忙着洗碗。”
吴芷道:“你们去年什么时候上来的?”
“正月十六。”
童筹道:“去年,我们的口号是:生活没着落,爱情没保障。
笔友哩,你还没有尝过我们去年尝过的苦,每天赶二五八吃两顿,顿顿都是稀糊糊,还没有菜。”
夏流道:“应该是生活没保障,爱情没着落。
不过今年比去年好。”
笔友笑道:“当然了,有我在嘛。
你们看,我这有颗福痣。”
他指指自己左脸腮下的一颗豌豆大小的黑疤,道,“痣上长胡子,就是福痣。”
童筹笑了道:“你们兄妹五个,就你和你姐姐脸上有痣。
我敢肯定,你的婆娘的脸上一定会没痣,因为你已经带了一棵痣了。”
笔笙也笑了:“还别说,真是这样,大哥家大嫂脸上有痣,我们家你夏姐脸上有痣,你姐姐家,你姐姐脸上有痣,你脸上有痣,你肯定会娶个脸上没痣的媳妇,你妹妹脸上没痣,未来的妹夫脸上肯定会有颗痣。”
童筹摸了摸自己光光地脸上,不再言语了。
笔友笑道:“我不信邪,我肯定会找个脸上有痣的女孩儿作老婆。”
正在此时候,门外进来两人,头一个灰白衣服,黑色裤子,白色的皮鞋,一张黑脸在墨镜的掩饰下显得更黑,他就是永胜砖厂的老板郎中郎。
跟在他后面的,正是唐帮友,象个小孩似的,不注意还瞧不见他。
见老板来了,笔笙等人忙起身让座。
郎中郎摆摆手,道:“阿祥,阿芷,你们两人去守砖机如何?把这房子挪出来让窑上的大师傅住。”
杨忠祥道:“郎老板,我们就住这。”
郎中郎给他们敬着烟,道:“阿祥,厂里目前条件就这样,你们就大方一点吧。
再说了,我也不会白叫你们去守砖机的。
就这样定了,你和吴芷去守砖机,把房子让给窑上的大师傅住。”
郎中郎说完抬腿就走了。
“阿祥,”
笔友笑道,“你们搬不搬?”
杨忠祥道:“当然搬了。”
吴芷道:“就让给她去住。”
童筹嘲笑道:“吴芷,不搬,就是不搬。”
夏流道:“祝你们到那个世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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