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了,道:“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阿古丽,你还是考虑考虑艾尼克吧,他爸爸和你爸爸是生意上的伙伴,也算是和我们门当户对,你嫁过去不会受苦的。”
阿古丽道:“妈妈,你再提艾尼克,我就真的去死给你看。”
母亲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你想怎么的,就你这臭脾气,还指望那个笔友喜欢你?你醒醒吧。”
阿古丽突然想起笔友还被自己甩在野外,肯定也还没有吃饭,于是忙拿来一个食品袋,将桌子上的一盘烤包子尽数装起,想想又去冰箱里拿来两听饮料装上。
母亲看着女儿风风火火的身影,问道:“你干什么?”
阿古丽道:“笔友还没有吃饭,我给他送去。”
“你怎么知道他还没有吃饭?”
“他老在我耳边婆婆妈妈的,我一气之下就把他送到肖塔尔村去了。”
母亲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这死丫头作孽哦,那儿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家,他又不认识路,你这不是要害死他吗?”
阿古丽细心一想,确实如此,心中也后悔起来,也不多说,提起食品袋就走。
看着女儿骑马匆匆离去,母亲真有点哭笑不得。
阿古丽快马狂奔,也就半个小时就到了她抛下笔友的地方。
然而,马道上空无一人,沟渠边,田野里都没有见到笔友。
女孩不死心,又策马在方圆数里范围内找寻个遍,却任然没有笔友的踪影。
这下女孩真急了,才多大会儿啊,他怎么就不见人了呢?
笔友会去哪儿呢?莫非他回砖厂去了?女孩想到,笔友也不是傻子,砖厂的大方向他应该知道吧,还有自己离去的方向也向他说明了他大概所处的位置。
在这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笔友完全有可能已经回到砖厂了。
于是,阿古丽又策马往回疾驰而去,她要到永胜砖厂去看看,确定笔友回到砖厂,她才放心。
原来,笔友见阿古丽把自己丢在了野外独自离去,他也只有苦笑的份,得罪女人的下场果然很严重。
烈日炎炎,肚腹唧唧,再加上在马背上被折腾了半天,他早就神形疲惫,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但是他明白,他不能躺下,得趁现在时间尚早,得走出这迷一样的田野,即使错了,但总会遇见人家的,也肯定比呆在这儿挨饿挨冻好。
于是,他只小憩了一会儿,便又启程朝着女孩消失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慢,绿茵茵的田野总让人充满希望,平时忙于工作,几乎没有心情到野外踏青。
如今既然落到此地,何不静下心来好好地欣赏欣赏这迟来的春意呢?总有那么一阵阵的风儿弱弱的拂来,看风摆胡杨蝶恋花,感金乌遍洒碧绿裳,观水戏岩石和土芳,叹天地人生恍如梦!
他的思绪回到了现实,原来一处三岔路口横在眼前,一辆小四轮拖拉机载着满满一车架板斗车之类的建筑用材停在凹处,驾驶员模样的中年男人围着车头转来转去,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
笔友看看路的尽头,却都隐没在绿色海洋中。
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车子坏了确实是一件恼火事。
“师傅,怎么啦?”
驾驶员见到有人来,真是喜出望外,他忙着给笔友敬着香烟,道:“车子拉重了,上不了这坡。”
“这好办,你把东西卸一点下来。”
“是这样,车头有点轻,爬坡的时候车头要往上翘。”
笔友明白了,道:“这好办,车头加重不就行了吗?我们家乡的小四轮车在重车上坡的时候,车头都会站一个人压住车头。”
“兄弟,你是哪儿的人?”
“四川。”
“哦,原来是娘家人。”
驾驶员接着说道,“我媳妇儿是你们四川的,我叫宋本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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