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车厢上。
有那么一匹砖儿,一头砸在车厢上,跳了起来,下落时却不偏不倚地又砸在了他的脚上。
任笔友疼得连连呻吟,也顾不了眼睛有沙粒的胀痛,忙忙地蹲下身子狠劲的揉着脚,稍后脱掉鞋袜一看,脚背已经红肿起来了,虽然未曾破皮出血,但仍痛的他哭爹叫娘。
“老子不装了。”
吴芷道:“阿友哩,快装,离砖机生产还有十几天,这段时间就靠做这些杂活补贴生活了。
你不干,就得吃老本。”
杨忠祥也道:“遇上这么点儿麻烦就不想干了,我不知道你五六月间咋个坚持得住。”
任笔友道:“大不了不干。”
旁边车上的任笔笙听了,对这个不知苦中乐的弟弟很是不满,但又不能对他作,只是淡淡地说道:“大不了不干!
这点毅力都没有,你还能干什么大事?”
任笔友看了二哥一眼,是啊,自己出来就是意在接受磨练,积累苦难的承受能力,以激励自己创业的决心。
这点小磨难就把自己吓住了,那自己跑出来干嘛了?还不如继续留在天水吃关系饭来的轻松哩!
想到这里,他又重新拾起了砖夹子。
xj的天气就是怪,现在还是烈日当头,突然一阵狂风卷来,太阳没了,漫天飞沙走石,别说干活,在风沙中连眼睛都睁不开。
也没有人敢把眼睛睁开,真人眼中揉进了沙子的滋味可不好受。
然而为了金钱,任笔友等众人任凭那风沙袭击,他们以手护眼,仍忙个不停的装着车。
原以为风沙一会儿就停,谁知这鬼天气整个下午都是如此,闷浊的风沙呼啸不停,人倒是觉着凉快多了甚至还有点儿冷。
至此他们受的罪就更大了,那被风儿吹起的泥沙无孔不入,眼鼻口耳闷闷蚀蚀,肌肤也被沙子衣服磨得生痛。
头上更不消说了,起初倒还一颗清醒的大脑,如今变得沉甸甸的了,就像熟透了的高粱穗子一般,轻轻一晃动,哗哗的听得见沙粒坠落地上的声音。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十一时天黑,才把所有的小四轮打走,他们才得以下班。
回到房间用镜子一照,我的个乖乖,任笔友惊叫了起来,自己变成了沙人不说,一双蛤蟆眼竟被风给吹肿了,红红地似伤心的哭过一般。
他在浑身一抖,随着沙沙声响,地面上已经落下了厚厚的一层尘沙。
于是,他忙提了一桶井水,自个儿躲进房间里痛快淋漓了一场,然后换上休闲服,才自我感觉好些。
晚饭仍然是特大号面条,累了一天,肚子饿了,如今吃起来竟跟山珍海味一般美味可口。
任笔友心情高兴,便多吃了一根面条,问道:“今天,我们每人有十多元钱的工资吧。”
杨忠祥问:“装了多少车砖?”
童筹道:“我们六人一共装了十二车砖。”
任笔笙算到:“每车一千匹砖,共装了一万二千匹砖,装车费是二十五元钱一万,我们六人一共才挣了三十元钱。
加上装烂砖头的两个杂工共二十元,今天我们共有五十元的收入。”
吴芷一边洗碗一边说道:“共七个人,每个人才七元一角钱。
搞个球,除三元钱的生活费,只有四元钱的收入。”
童筹道:“也好,比吃老本强。”
任笔友一听,怎么,累死累活一天才收入四元钱?他心中凉了半截,刚才吃进肚中的面条也突然间作起了怪来,似一条长虫在肚子里翻转游动,似乎要从咽喉里钻出来一般。
他赶紧喝了一口凉水,只冰得通直打哆嗦,他长叹一声,说道:“打工真不如自己创业。”
想到在xj这样的日子还有两百多天,他就感到恐惧,心酸。
“人生啊,”
他在心中喊道,“何时才有我自己的一片天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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