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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夫又说了两遍,见还是无人主动出来,不由大为恼火。
正要强行抓五十人,忽而看见死囚中缓缓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他肤色黝黑,唯唯诺诺,有些胆怯的低声道:“大人,我愿意去。”
至少他的出现让黑夫没有彻底丢人,他稍微柔和了一点神色,打量着此人,问道:“你叫什么?——罢了,等去了宁统领处再说吧。
好,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么?”
似乎因为有人带头,死囚中陆陆续续走出三人,一个年老的跛子,一个瞎了一支眼睛的壮汉,一个脸色枯败的中年人。
黑夫见没人再主动了,便干脆又抓了五十人充数,而后带着一群臭烘烘的死囚,直接前往张濛锁在的地方。
这群人浩浩荡荡,十分惹人注目。
消息很快传递到军营各处,作为东军主帅,赫连恩自然也知晓了这事。
他正在营帐内查看前些日子的粮草情况,一边听着身边的亲卫陈述,一边冷冷地皱起了眉头,不耐道:“三个公子塞进来的人,有哪个是人才?这人大约也是如此吧!
等他压不住那群死囚,自然会还回去的。”
亲卫不像他这般乐观,劝说道:“赫连大帅,那位宁孟据说是一个力能扛鼎、天生神力的将才,若是他,不一定压不住那些死囚。”
“好吧,他到底想做什么,我也十分好奇。”
赫连恩不是一个独断专横的人,他思忖片刻,依然接纳了亲卫的提醒,“召那宁佐领来我帐下!”
亲卫速度很快,张濛来得更快。
赫连恩坐在营帐宽阔的案几后,眼睁睁看见一个比他身材高大的亲卫更高一个头的男人走了进来,顿时对张濛天生神力的说法信了几分。
但赫连恩脸上依然淡淡的,两道鹏鸟双翼般的长眉纠结在一起,冷冷道:“你便是公子恒推荐来的宁佐领?瞧着并非是什么蠢人,为何公然违反军规,将死囚带走?”
张濛脸上没显出半点惊讶惶恐神色,虽然郑重其事,却也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回元帅,我是个不懂得行军布阵的粗人,倘若让我用平常的办法教导士兵,恐怕会引起一阵怨声载道。
不如来用死囚……”
“你这说法更是胡闹。
‘敢死军’是要在战场上第一个冲锋陷阵的,你训练他们有何用!”
赫连恩微觉不耐,只当他是个没脑子的莽夫,想一出是一出。
又思及他是公子恒引荐的,顿时头疼怎么处罚为妙,恶声恶气道,“今日立刻把那群死囚还回去!”
“大帅勿要着急,请听我一言。”
张濛不慌不忙,“我正因为死囚是要第一个冲锋陷阵的,所以才要了他们——”
一面说着,张濛一面深深弯下腰,朝赫连恩行了一礼。
“我欲做先锋,与敢死军一道陷阵!”
“……你说什么?”
赫连恩愣了片刻,望着张濛的目光古怪起来。
燕国原先从未有带品级的官兵身先士卒的,倘若这张濛真要做那第一个冲锋的军官,他也不知道怎么给他定身份。
但两军交战,率先冲锋者九死一生,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眼下却有个刚刚入伍的新官儿,扬言要主动揽下这份要命的活计!
赫连恩慢悠悠地直起靠在长椅上的脊背,鹰目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望向张濛。
这一刻,他忽然对眼前高大的男人起了点兴致。
搁在平时,他定然会直接呵斥,几鞭子打醒这发梦之人。
但既然张濛是公子恒引荐……
“说说看,倘若本帅同意了你做先锋,你若是死在战场上如何,若是败了又如何?”
赫连恩道,“倘若你只是一时意气,看在你面目年轻,不过二十的模样,我劝你还是收回先前的妄言,混一混功绩,也算是能在军队里活下去的办法。”
——这人怎么这么惹人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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