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曾经的路明非是个怎样的人,但现在的他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可以如同第三人称视角一般审视自己,冷静地分析应该做什么。
我不正常。
路明非心想。
所以他才会说保持曾经的仪态和表情太过麻烦,才会在经过了一周的考察之后,判断继续生活在婶婶家不是个很好的选择。
就像网上鸡汤所说的那样,路明非这一“绝症患者”
应该保持心情舒畅,说不定还能不药而愈。
可在这里,路明非只觉得耳朵生疼,大脑胀痛,并不利于“病情”
康复。
于是他在这一天的清晨,提出了搬出去住的想法。
这是一个不错的时间点,因为叔叔已经发现了他的变化,只是尚未前来谈心。
而且,在早上提出诉求,起码给了路明非足够的时间。
无论是“说服”
婶婶,还是在离开之后找寻一个落脚之处。
时间回到现在,婶婶的咆哮渐渐声息,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说服了路明非,这个懦弱的侄子已经感到害怕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之后的生活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中年妇女所追求的安心感还是被打破了,就在她停下的那一秒,路明非双手交叠在餐桌上,就好像胜券在握的谈判专家,轻松写意,看不出太大的情绪,那双原本应该充斥着讨好的眼眸宛如一潭死水,
“多谢婶婶这么多年的照顾。”
这句话就像是在嘲讽对方的咆哮未能发挥半点作用,路明非已经决定了要搬离此地,他平静的表示自己所求不多,之前父母寄来的抚养费应该还剩下不少,他并不打算拿走,他想要的只是这个月和以后的生活费。
若是能够联系上自己父母的话,他也会请求父母再给叔叔婶婶一份补偿。
没办法,路明非很穷,他只是想离开这里,并不想饿死街头。
婶婶突然怔住,因为她不相信路明非能如此清晰且冷酷的说出这么长的一段话,这让她忍不住仔细盯了路明非好一会儿,然后才勃然大怒,打算再次拍桌,以声浪逼人。
但不想耳朵继续遭罪的路明非抢先一步,在对方掌势未落之际就已出声:
“婶婶,争吵是没有意义的,只会让邻居们闻声而来。”
因为婶婶也算得上是牌桌间的交际花,在整个小区可谓人脉深广,加之老小区隔音较差,想必婶婶的咆哮早已传遍左邻右舍、通达上下,继续争吵下去,丢人的只会是婶婶。
这对于好面子的她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但路明非这一副“别再丢人现眼了”
的作态还是点燃了婶婶的怒气,原本拍向桌子的手掌控制不住地就要对路明非打去,又被路谷城慌忙拦住。
“消消气,消消气。”
叔叔也算是冒死为自家侄子站台了一次,“明非也大了,需要自己的空间,让他和鸣泽继续住一起也不是个事……既然明非有自信能照顾好自己,我们也可以试着相信他一次嘛。”
“姓路的,你……”
婶婶当即转移火力,却被叔叔拉着离开了桌旁,拽进了卧室,其中传来了女人的哭诉和男人的无奈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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