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心里有气,他冷笑出声:“怎么?你想像诱惑文懿一样诱惑我,让我说出幕后主使?不可能,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游金簪:“……”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诱惑谁。
不过对于这种人来说,有姑娘看他们一眼,他们就认为姑娘是想和他共燃红烛。
解释没有意义,不如直入重点。
游金簪:“但是你其实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毕竟你之前一直以为叶形玉饰是小吴将军送你的信物,挂在书房的帘子旁,想一睁眼就能看到。”
徐文广:“原来你还进我书房偷拿东西!
那是我的定情信物!”
游金簪:“啊,我不仅偷拿了你的定情信物,还拿了对方写给你的书信。
顺带我还了解(猜)到一些,例如……你之前和通房丫鬟处得好好的,忽然对她发火,是不是因为她碰了那个叶形玉饰?”
徐文广冷哼着扭过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游金簪笑眯眯地闲扯:“嗐,其实那个叶形玉饰是宫里一个公公赏给干儿子的玩意儿,年龄应该是你的两倍大,完全就是个老头子。
他让他的干儿子伪装成小吴将军给你写信,哄你为他当牛做马。
现在好了,你被用完就丢。”
徐文广:“…………”
徐文广:“呕……!”
徐文广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不是后悔,而是恶心。
武勋子弟,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阉人卑贱,不能为伍。
他不知道金簪的话是真是假,但她没必要大过年的欺骗自己,并且她言之凿凿,明显是来看他笑话。
他不想被笑话,但是,他和一个阉人互诉衷肠——呕——!
徐文广经受不住这种刺激,真的伏地呕吐起来。
他的精神被狱中生涯折磨坏了,没吃多少东西,于是只吐出点苦胆汁。
……他已经不像是人,而像是一些令人作呕的、蠕动的一些玩意。
趴在地上,在自己的世界,沉浸,呕吐,崩溃。
“我不理解,”
游金簪冷淡地看着,“你喜欢小吴将军,但你相信她会怂恿你做出开玉峥关的事。
你喜欢的是什么?”
“外人都说你是博一次不被察觉的可能性,博一次战功要荣华富贵,但你是未来的东威伯,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无需贪图这些东西。”
徐文广发出虚弱的冷笑:“这大过年的,游小姐,你想听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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