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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地吃完一顿早饭,俞淅瞧了眼时间,斟酌着开口:“那……我就先回去了?”
邰御没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回应。
俞淅把书包放在鞋柜上,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的垃圾,将塑料袋放在门口旁,蹲下来穿鞋。
她有意把做这一切的动作都放慢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但是动作再慢也有做完的时候。
她把书包背上,又拎起垃圾,打开门,准备离开。
邰御在这时出声了:“俞淅。”
俞淅脚步顿住。
这好像是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祟,还是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俞淅的名字从他口中喊出来就是有着莫名的别扭。
但现在也不是别扭的时候。
她转身,“怎么了?”
邰御的视线虚浮地落在餐桌上,眼神涣散,“陪我去个地方行吗?”
俞淅忙不迭点头,“当然可以。”
*
伋县的陵园草率而随意,像是随便划了一个山头,就定为陵园了。
来的路上,俞淅要买花,邰御说没必要,但俞淅还是坚持买了。
兜兜转转走了好一会,终于来到那两人的墓前。
那墓一看就许久没有人来过,也没有人打理,周围的杂草蔓生,横七歪八地折在墓碑上,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被雨打得化掉边缘。
俞淅弯腰将花放下,庆幸自己有随身带纸的习惯。
她用完了一整包的纸把墓碑的正面擦得干干净净,正打算再去处理旁边的枯枝时,邰御拉了她一把,没让她碰。
“不用弄这些,反正以后也不会来了。”
俞淅抿唇道:“怎么会呢?明年如果你愿意来的话,我也可以陪你来啊。”
明年?
她陪他来?
邰御目光清淡地从她的脸上拂过。
明年她都不会在这了,又怎么会陪他来?
俞淅并未察觉到他旁生的情绪,她蹲下来仔细地注视着邰御父母的照片,仰头道:“邰御,我发现你好像还是要和你妈妈长得更像一点。”
邰御听了她的话,也顺势瞥了一眼墓碑上的这两人,笑了声:“是么。”
俞淅点头,“是啊,你看你的脸型和你妈妈简直一模一样,嘴巴也很像,不过眼睛好像和你爸爸更像,是单眼皮。
不是都有句话吗?说儿子一般跟妈妈比较像,女儿一般跟爸爸比较像,所以你跟你妈妈比较像,而我跟我爸爸应该比较像。”
说到这,俞淅有微微的晃神。
爸爸……她还从来没见过她的爸爸呢,也不知道他们到底长得像不像。
正当她出神想着时,邰御把她拉了起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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