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宫女提着六角宫灯走进,两人检查一遍全屋的蜡烛,都换上了新的,然后又打开香炉盖子,往里面放了几颗香丸。
虞宁目光落在香炉上袅袅升起的烟雾上,问:“好香啊,这是什么香?”
宫女弯腰回答:“回娘子,这是宫中特制的安神香,有助安寝的。”
说罢,她们便退了出去,屋中再度安静下来。
虞宁走下榻,将多余的烛灯给灭掉,只留一盏在床榻边。
这安神香确实有用,没一会睡意涌来,虞宁放下书册,安稳进入睡梦中。
屋中静谧,只有烛灯偶尔传出细碎的燃烧声。
一阵风吹来,殿门轻微晃动,然后又紧闭上。
自从上次宫宴之后,虞宁经常做梦。
有时是曾经生过的点点滴滴,有关于沈拓零零碎碎的画面,有时是她的幻想,幻想她的曾经做过的事情被沈拓彻底戳穿,沈拓掐着她的脖子,拿着刀刃在她眼前晃悠。
但今夜,梦境有些不同。
她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沈拓离开云雾山前的那个夜晚。
“夫君,外面到处都在打仗,离云雾山好近,再过不久,我们应该就要离开这里了。”
虞宁靠在男人的后背上,下巴倚着他的肩膀,絮絮叨叨说着她在云雾山从小到大生的事情。
她很舍不得这里,云雾山是她长大的地方,她不想离开这。
可是战火蔓延,云雾山不能幸免。
她不是悲春伤秋的性子,没一会就打起精神,畅想未来,“我能做好多事情的,听说大邺的女子大多都能出门寻差事,自己养活自己,夫君你放心,以后我一定能挣好多好多银子,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你就好好跟着我,我养你。”
闻言,沉默许久的人终于舍得开口说话,“你养不起我。”
“嘿,你又犯毛病了是不,非得噎我两句才开心。”
他冷笑一声,转头瞥了虞宁一眼,眼中含着矜傲,“实话实说而已,你养不起我。”
虞宁不服气,心觉这男人几天不教训又要造反,朝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嘶。”
他抬手捏住了虞宁的下巴,强迫她松口,然后一把将人推到在床榻上,对着虞宁的肩膀咬下去。
好小气的男人,不过咬了他一口罢了,这也得还回来。
虞宁抬脚踹他,却被强劲的力道压制,她眼中震惊,扬声道:“你什么时候恢复了力气!”
为防止这男人逃跑,虞宁每隔三天都给喂药,保证他筋骨酥软,使不上力气。
明明昨日才给他喂了药,怎么今日就失效了!
失算!
虞宁的身手很好,但此时与他相比,却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打不过就叫人,她扯嗓子要喊,又被堵住双唇。
他不知什么时候藏了一粒药丸,塞进虞宁口中,让她失了反抗的力道,就连喊叫声都弱下去。
虞宁知道他又要跑,眼神立马软下来,瘪着嘴说:“我以后不打你了,我一定对你好,夫君,你别走好不好。”
“不好。”
沈拓垂眸看她挣扎,双眸晦暗,手上力道狠,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问:“不能反抗的感觉怎么样,好玩吗?”
虞宁咬住下唇,眼中逼出泪花,软软叫他,“错了错了,我错了,夫君、夫君你别走好不好……”
“闭嘴。”
身上的男人俯身下来,与她唇齿交缠。
众人不!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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