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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离没有问尹暃陆是如何知晓他名的,在这神州还有谁会不知道他迟离的大名,恐怕在人刚飞升时就有神官在其耳边吹嘘着,“日后若是遇上陵光新点渡的神裔一定得千万小心,这小崽子可是顽劣的很,初入神州时就惹了不少事。”
所以能认识他,并不奇怪。
尹暃陆不在乎迟离的态度,很是自来熟与之道:“上次在启南时,我们见过,只是那时我记忆尽数被抹去,没能认出陵光神君来,这次飞升特来与他叙旧,感谢他曾经的点渡。”
迟离“唔”
了声,他道:“神君去九霄大殿与其余神君及天帝商议事去了,这会儿不在。”
“不在吗?”
尹暃陆丝毫没有失落,他随眼瞧见方才迟离系在腰间的软剑,觉得有些诧异,便道了句:“你这腰间的软剑好熟悉。”
闻言,迟离一手扶在腰间,警惕盯着他。
熟悉什么?这软剑是神君所赠,他怎么会熟悉?
尹暃陆手中化出另一把与迟离腰间的简直一模一样的剑。
迟离惊疑:“你怎么会有?!”
尹暃陆说:“这是神君给每一位他所点渡的神裔都准备的一份礼物,只是你腰间的是软剑,而我手中的是硬剑,剑柄处都有片羽翎。”
不是独一无二的?迟离那一瞬茫然失措。
是这神州但凡经过云涵点渡的神裔都会有一份。
他缓缓起身,尹暃陆比他高半个头,迟离扬了扬下巴,傲气道:“那又如何,神君对他所有点渡的神裔一视同仁。”
面上迟离镇定极了,实则在所有人都瞧不见的地,他捏紧了腰间那剑柄处的羽翎,一丝冰凉一下遍席指尖。
尹暃陆笑吟吟道:“不如何,只是觉得神君他这般好,丝毫没因每位神裔的大小性子相差甚大而区别对待,所以还请池小公子日后少惹些事。”
迟离:“…………”
什么意思?迟离敏锐的发觉这尹暃陆对他敌意不浅。
话里话外都在有着高低贵贱之分,说他顽劣不可教,云涵竟能忍他这么久的意思?
迟离又且会是能容忍这话的人,他冷道:“关你屁事,又没让你替我善后。”
再者说,迟离敢指天保证,自从住进陵光殿后,他就再也没主动去惹过事,老实的很,就怕给云涵惹了麻烦。
而这什么神仙一来就明里暗里指责他,又是哪来胆子?
没想迟离的性子竟是比那些神官所言更为烈,尹暃陆的笑僵在脸边,他不与这小崽子计较。
“好心相劝罢了,迟离你可要听劝,不能因陵光神君性子好就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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