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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您都两天没休息了。”
秘书轻声呼唤着陆知齐。
她端着咖啡站在一旁,眼中的忧虑只增不减。
“让财务总监来找我。”
忙碌的陆知齐从文件中抬头,接过咖啡,稍微抿了一口,笑了笑,“谢谢,味道不错。”
“...是。”
秘书又担忧又赞叹。
担忧的是观星风雨飘摇的前景,赞叹的是陆董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微笑的强大心理状态。
不过陆知齐无暇顾及他人的眼光与赞美。
此刻,有更重要的事亟待解决。
被切断的注资、被干预的生意、无法推进的医药合作——是阜理千方隐晦而坚决地表示了他们不满的态度。
苏蕊与顾家的婚约作废,他却在此刻提出取消订婚。
这种伤害苏蕊名誉的事,苏千禾绝不会坐视不理。
陆知齐很清楚,这件事完全是他的过错。
是他的选择,导致了观星又一次的停摆低谷。
如今的奔忙与辛劳,他并没有怨言。
那一夜,他选择了凌屿;现在,他只是为了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而已。
陆知齐又在办公室熬了一天一夜,与管理层拟定了几个可行的方案,在太阳又升起时,办公室门被敲响。
“给我吧。”
陆知齐没抬头,熟练地单手擎在空中,想要接过秘书递来的咖啡,却不期然握上了一只略显粗粝的大手。
他诧异地抬眼,对方正摘下墨镜,单手撑在满是资料的工作台,挑了嘴角笑:“我来接陆董下班。”
陆知齐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掩饰住桌上的文件,问他:“你怎么过来了?今天没安排?”
“我以为你完全掌握了我的行程,结果根本不关心我吗。”
凌屿大呼委屈,对方则轻笑一声,推拒三连。
“很忙,没空,别贫嘴。
出去把门带上。”
“无情的资本家。”
凌屿早知如此。
他反手拿起百叶窗的遥控器,将那些好奇的目光牢牢关在窗外。
而他则自来熟地绕到陆知齐身旁,单手抬起那人的下颌,弯腰贴近,左右看了看,用指腹抹掉那人眼下的乌青,心疼地吹了吹。
“熬了几天了?有什么事比身体还要紧?”
“最近比较忙。”
“是因为我帮公司拉的几笔投资?这点小钱就把我们陆董忙成这样了?”
凌屿摇着尾巴,炫耀着求表扬。
陆知齐失笑,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一副资本主义嘴脸。
“我倒是还嫌不够。
Vince先生还得再多努力。”
“我不需要努力,我每天都在等待上司潜规则我。
我洗干净,上床,连姿势都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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