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奇怪,因为他觉得对方身上似乎也萦绕着淡淡的伤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沈霁和萧贺风么,应该是吧,演员的共情能力普遍都比较强,故而他并没有多想。
他忽然想到一个词,安抚镇定剂,这种药物能够让人变得平静下来,这样一看,程烈好像就是他的安抚镇定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整个人也都平静下来了,对方依旧没有松手,照理来说,对方应当感受的到才是。
因为要给演员空间从戏中撤出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已经撤场撤的差不多了,夏长从情绪中抽离出来,双眸清明了些,环顾四周,随后抬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环绕在他身上的手臂,轻声道:“我好多了。”
意思是,可以松手了。
但这人非但没松手,反而还抱的更紧了些,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像是寻求安全感的小狗,“让我再抱一会。”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心理想要再抱一会,但他并不抗拒,也就没有再说话,任凭这个拥抱加时。
程烈说的一会就真的只有一会,大概只有一两分钟这样,只是对方从他怀中撤离的动作很缓慢,像是用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写下不舍那样。
夏长看到对方的眼眶有些发红,用带了点鼻音的嗓音道:“你哭了。”
意料之中的,程烈并没有承认,还将自己的黑色披风扯下来,披在他身上,将领子拉高,遮住他眼睛以下的部分,看着他的眼睛,道:“没有,但你要感冒了。”
夏长把披风扯下来一些,露出被冻的通红的鼻子和嘴巴,在空气中哈了一口白雾,道:“不会的,我才刚好,有抗原的。”
程烈没回答,从地上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只是在地上坐久了,腿有点麻,一下子没粘稳,踉跄了一下,身上的披风没有打结,随着他往后仰的动作从他肩头滑落。
他下意识寻找支撑物,环绕了一圈之后,发现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人更适合的了,于是伸手想要扶住对方,却没想到对方的动作比他还快,在他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间,对方就凑了上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部,顺势接住了往下掉落的披风,随后往自己那边带。
他稳住身形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搭在对方胸口的手撤开,随后与对方拉开一小段距离,不好意思道:“坐久了,腿有点麻,谢谢。”
程烈把手上的披风披在他身上,这一次,他认认真真地给他打结。
他下意识把手覆上去,不小心碰到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一触即离,不过对方手上依旧染了上来,只是很快就被冷风吹散了。
他道:“我来吧。”
程烈没有撤回自己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道:“快好了。”
夏长任对方低下头给自己的披风打结,垂眸看着对方棱骨分明的脸,忽然有些感慨,这人实在长的好看。
走神的人就容易留意不到一些细节,比如这会他如果认真留意对方的视线的话,他就会发现,对方的视线从他的锁骨,慢慢移动到了脖颈,最后停在了嘴唇上,甚至连喉结都小幅度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程烈绑好带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忽然开口道:“你那些抗原,可能都要被你冻死了。”
他反应过来对方似乎是在说他手冷——对方好像很经常留意他的手。
对方把手收了回去,夏长眸光微动,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想把自己的手贴上去,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用手背快速地贴了一下对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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