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只是年轻不懂事才会谈个男的回来,我作为父亲,有责任让他走回正途上,他将来肯定会感谢我的。”
窗户敞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夏长偏头咳了两声,挑眉道:“原来你还把他当成你儿子啊?”
这句话踩到了檀元洲的痛点,他瞪着站着的那人,怒道:“你什么意思?”
夏长淡淡道:“你爱他么?我说的是父亲对儿子的那种爱。”
檀元洲道:“当然,不然我就不会管他了。”
夏长直接道:“可我看不出来你多爱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仇人。”
檀元洲大声喊道:“你懂什么,你又不是父亲。”
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程烈开门进来,只听夏长缓缓开口,道:“对,我确实不是父亲,所以我代入不了,但是我起码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自以为是的爱。
他喜欢演戏,想进演艺圈,你明明知道,还要对他百般阻挠。
这条路本来就布满荆棘,你还要用你所谓的爱把他弄的遍体鳞伤。
我理解的爱,是希望他能够平安健康,幸福快乐。
你说你爱他,可你做的事,却一次次把他推向痛苦的深渊。”
檀元洲拍桌站起来,怒道:“我那是把他扶回正轨!”
夏长站的笔直,道:“什么叫正轨,你认为的正轨,对于他来说就一定是么。
我想,爱里面有很重要的一条,叫做尊重。”
“我今天站在这里,是不想让他再受到伤害,他不是你的提线木偶,他的人生他有做主的权利,在你没学会什么是爱之前,至少不要给他增加痛苦吧。
如果你不会爱他,也没关系,我来给他爱。”
程烈愣住了,夏长今天来找檀元洲,他想过也许是为了马杰的事情来的,也许是为了让檀元洲支持他们在一起来的,可他怎么也没想过,这人今天来这里,完完全全是为了他来的。
至少就檀元洲做的这件事情来说,给夏长带来的伤害是更大的,可夏长更看重的,分明是檀元洲通过这件事对他人生的控制。
所以夏长今天一定要来见檀元洲,根本不是因为酒店的事,而是因为实在无法忍受檀元洲强加在他身上的种种,要来替他讨个公道。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种叫做爱的物质填充挤满了,没有留下任何空隙,还因为太满了而酸胀得发痛。
他眸光微动,向下寻到夏长的手与之紧紧相扣,好像这就能缓解他心中的胀痛似的。
他的喉中像是有千言万语,却在对上夏长温和的目光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化作一句,“你的手好冷,我们回家吧。”
夏长轻声道:“好,我们走吧。”
檀元洲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坐会椅子上,道:“你们走吧,别在这碍着我的眼。”
出了檀家的门,刚刚那位阿姨追出来,叫住了他们,把一个红色的木质盒子递给程烈,道:“少爷,这是先生让我给你的。”
程烈觉得这个木盒子有些眼熟,从对方手里接过来,轻轻打开,发现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清透的红色玉镯,这分明是他母亲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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