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午上完课外面有点冷,我出了汗,但我觉得自己身体没问题。”
“段昭庭,我不是想传染给你的。”
“你在生气吗?”
“发烧的感知度与很多因素有关的……”
段昭庭看过来的眼神有些狠,苏时年闭上了嘴巴。
“苏时年,你以为我生气就是因为怕你传染给我?”
这种语气还不是生气吗?
苏时年咬住了唇瓣,潋滟的眼波里多了些无辜。
“不是,我不是这样以为的。”
段昭庭整个人往中间靠了靠,苏时年一扭头就看到他的落在黑色真皮座椅上的宽大手掌。
他指尖动了动,最后戳了戳段昭庭齐整的指甲。
“但是你有点凶。”
“你生气了对吧。”
段昭庭长久地盯住苏时年,他的情绪混乱而高亢,他有些分不清苏时年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
甚至说,这种混乱纠缠了他好几个月了。
“我没生气。”
苏时年拉起自己的连衫帽,将脸埋进了细腻的针织布料里,他歪过脸,手心垫在脸颊上,鼻尖发红,眼眶周围也泛起红色。
“没生气就好,我小时候就经常发烧的,睡一觉就好了。”
苏时年语调依旧柔软,他在段昭庭的注视下闭上了眼,卷翘的睫毛扑在眼睑上,微微颤抖。
“对了,你之前说,有关于参加生日宴的注意事项要和我说,要不你现在说吧。”
段昭庭说不清自己的愠意来自哪里,他看着苏时年小巧的下巴靠在柔软的布料上,嫣红的唇瓣还在一动一动地搭着。
他离自己咫尺之遥,却固守着那一方,没再靠近一步。
有时候苏时年太依赖自己,有时候苏时年却完全和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你发烧了,现在说你明天就忘了。”
段昭庭压着乱糟糟的情绪,尽量使自己的语调柔和。
“哦,好吧。”
苏时年翻了个身,脸又朝向自己的窗外,这下,段昭庭只能看到一个圆圆的脑袋对着自己。
他有些郁闷,莫名又接了话头:
“刚刚你问我今年腊八节是什么时候,有什么意思吗?”
苏时年再次翻过身,这次,段昭庭看到的是长长碎发下压着的一张小脸。
只是那人拧着细细的眉,似乎有些难受。
“嗯……就是腊八节是1月7号,我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1月8号我就开学了。”
“对了,有机会我给你尝尝我煮的腊八粥,很好喝的。”
段昭庭觉得有些奇怪,好像被调在半空中般悬而不下。
过了好半天,苏时年都把注意力移到车窗外的风景时了,他才问:
“腊八节,和谁一起过?”
苏时年皱了皱眉。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