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周慎仪,这位阮慎仪只怕咱们见的更少……”
江妘笙叩着窗棂,目光沉沉。
“承乾宫那边如何?”
“皇上已经睡了。”
妙彤低着头,她出去一趟,自然打听清楚了,否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样的人哪里当得起江妘笙的拉拢。
“只是路公公让人又来请了一次。”
“他究竟想做什么……江妘笙下意识地抓紧了窗棂,窗外一弯新月像是上苍冷漠的眼,淡淡地扫过这华丽而冰冷的宫闱。
“阮慎仪那里,路公公已经派人知会了,说不用去承乾宫了。
“
“那陛下……为何会醉?”
“奴婢不知。”
妙彤低着头平静地说着,“主子,您要不要过去一趟?”
江妘笙咬着下唇有些举棋不定,一方面此时若能出现在慕容皓身边,无疑会让慕容皓感到安慰,增加对自己的好感。
另一方面若这是陆琣设下的陷阱,那自己则可能万劫不复。
不是江妘笙想得太多,只是这宫里确实如履薄冰。
一着棋错,满盘皆输。
走到了这一步,江妘笙输不起。
“不去了……不过你去弄些凉水来。”
妙彤不解,问道:“主子要凉水做什么?”
“不去,总得有个不去的理由吧……”
江妘笙苦笑,打发了妙彤出去。
当夜便自己对自己泼了凉水在风口站了许久,确定会大病一场后才安心休息了。
次日,承乾宫那边并无异样,且慕容皓还打发了人来问候江妘笙的病情。
江妘笙命人赏了前来问候的人。
在床上困了半日,觉得有些憋闷,吃了药后又觉得好了许多便撑着身子要出去走走。
“主子,天色不大好,还是改日再出去走走吧。”
妙彤不放心地劝道。
秋日里已经有些凉意遍布了,外面的天也裹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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