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不错,你还正怀着孩子,原不用这样劳心。”
谢宁明明只出了两三个点子,其他都是匠人们的巧思,可这会儿皇上一古脑的把功劳都盖在她头上,谢宁笑着解释说:“臣妾没做什么,统共就过来看过两回。”
皇上坐到书案后试了试,点头说:“不错,朕记得库里头还有一套山水石砚和笔架,摆在这儿正正好。”
椅子挺大,皇上拍了拍身边空余的位置:“过来坐。”
谢宁笑着摇头:“坐不下的。”
以前的她还行,现在的她么,显然这腰粗了不是一圈。
皇上还是伸出手来,谢宁走到跟前,被皇上拉了一把,身不由己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样就坐得下了。”
谢宁往门口张望了一眼,跟着的人早就有眼色的退到了门外头。
谢宁小声说:“这不合规矩。”
“又没有旁人。”
这说得也是。
谢宁脸红红的,轻声说:“那就坐一下。”
皇上搂着她直笑。
离安寝还有段时辰,正好可以说一会儿话。
真正的军国大事皇上不会和她讨论的,谢宁也不太懂那些。
不过一些旁的事情皇上还是会和她说。
比如恽郡王前日有弄瓦之喜。
谢宁恍惚听说过这位郡王,问道:“这是第五个女儿了吧?“
“没错。”
皇上含笑点头。
前三个女儿是原配所生,后两个女儿是继室所生,他为人倒是很正直,不象其他人弄的的一府都是女人,但一个接一个生女儿,盼儿子只是不来,也够他伤心的。
还有昌郡王次子,又被他长兄从一位名歌伎的香闱揪出来当街揍了一顿,听说脸肿的连昌郡王妃都认不出自己儿子来了,看来他且得安分一阵子了,至少在他那张小白脸消除淤肿之前他肯定不会出来丢人。
皇上说了些琐事,又问她:“今天你都做什么了?”
谢宁说:“上午臣妾在后面园子里赏花,桃花已经开了。
后来施顺仪姐姐她们来坐了坐,一起说了会儿话。”
皇上笑着点了点头,手轻轻贴在她肚子上:“今天他又闹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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