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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在在的李夫子微微闭目,“就方才之数,再加三两八文。”
阿初瞬间凝神,飞快地换算为数字运算,“三十八两六十二文。”
李夫子挑眉睁开眼,又飞快地报了两个加减的数,阿初心念疾算,顺利答出,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夫子的脸色,确认自己没算错。
夫子敛了神色,看得阿初心中忐忑不已,暗自后悔刚才没认真打算盘。
几个相熟的姑娘也纷纷坐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偷瞄着她。
沉吟一下,李夫子摸摸下巴的山羊胡,“老夫再考你一道,子里有鸡和兔子。
从上面数一共有三十六个头,从下面数一共有九十八只脚,问一共有多少只鸡,多少只兔子?”
这个她会,就是二元一次方程嘛。
阿初精神一震,连忙运算,“二十三只鸡,十三只兔子。”
因着很想这个环节过去,阿初算得飞快,答案一出的时候几个姑娘都侧目了。
看到李夫子惊讶的目光,阿初略有得意。
李夫子没让她再等,点点头道,“那方才的最终钱数再减六两七文看看。”
阿初傻了眼,不是说鸡和兔子吗?怎么又绕回上一题了?她哪记得啊……阿初越想越急,越急越想不起,生生憋出了一脊背的汗。
“其他同学知道吗?”
李夫子也没等她,直接地问。
啪啪的算盘声,众姑娘不约而同地道,“六十八两七文。”
阿初这才留意到,大部分人,包括昨天一本正经的陈家小姑娘,都在跟着方才夫子的问题打算盘,只有几个漏了步骤还在重算。
这时候,她大概知道自己败在哪里了,脸色也不由得有些发烫,羞愧不已。
“你们可能以为习算盘只是为了将来在内宅算账本,但珠算乃以算盘为工具,以算理为基石。
而算术乃六艺之一,目的是致力于解决实际问题,包括土地丈量、谷仓容积的计算、堤坝和河渠的修建、税收等等,非尔等所想的表面。”
李夫子说罢也没继续为难,挥手让阿初坐下,看了一眼小姑娘眼中略有异色,忍不住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你若是连基础都不曾打好,何谈后续,便是大齐这百年里唯一一个三元及第的状元公也不敢只靠心算。”
阿初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么多年以后再次体会被老师抓着小辫子的悲催,头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林染等几个交情好的姑娘也回过味来,同情地瞟了她一眼。
“你们出身高贵,又是女儿家,心气高是正常,若是只求嫁人,那么老夫自能劝解,女子无才便是德。”
李夫子咳了一声,语气带了一抹傲然。
“先生,”
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阿初也不爽了,意气一上头便道,“不够虚心,按部而来,是学生有错,这必定改之。
但学生不认为这句话,女子无才便是德,说的从来不是让女子愚昧,而是让女子慎行。
先生既然熟读圣贤之书,有明理之智,又何必断章取义,拘泥于文字而曲解内里真意。”
李老头顿了顿,没再就这个展开再说,只是意味深长地道,“我们习算数,大则可以通神明、顺性命;小则可以经世务、类万物,里面的学问博大精深。
而算则是数理入门,基石打扎实了,才谈得上后面的成才。
既然知错,便老老实实地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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