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黑瞳微扩,还没来得及反应,后方的人已经很有经验地分开手指,让她的鼻子能从指缝透气。
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阿初回头,一张娇美的容颜晃入眼帘。
王若溪?嘴巴无法吭声,阿初瞪大眼控诉她的暴行。
王若溪捂着她,另一只手比了个闭嘴的动作,箍着阿初蹲靠在墙边。
阿初掰开她的手,无声地问她怎么回事。
只见王若溪脸色诡异,神色尴尬,指了指墙后。
随即,男子温和的嗓音带着一缕疑惑从墙后的院子里响起,“是你?”
声音有点耳熟,阿初与王若溪对望一眼,明白王若溪为何要拉着她了。
院内明显有人私会,她们虽无意偷听,但要是被院内的人发现,那就真的是无法说清楚的尴尬了。
“顾先生。”
女子的嗓音清而不妖,娇而不媚,似蕴含少女独有的羞怯,却又想表现得落落大方般力求平稳。
这声音不就是……阿初顿感意外地看了看王若溪,对方会意地点点头。
里头的姑娘,正是那容貌极美才学也出众的秦阁老家二姑娘秦星儿。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跟别人私会?阿初瞬间明白王若溪的神色会这么奇怪了。
这年代男女大防尽管没有阿初以前看到过的书里写的严格,但孤身独处还是稍有不妥,若是有人刻意宣扬,便会影响女子的名声,严重些甚至会毁掉女子的一生。
长宁书院里能出现的男子,不是几个夫子就是这几天受邀来讲课的官员……无论是何种情况,被人发现都不好解释。
院墙之内,那位顾公子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打了招呼后便准备告辞了,“秦二姑娘,若有想要请教的,明日课上可以提出来,也好让其他学生知道。
若是另有他事,可告知山长,在下尚有要事,便先告辞了。”
平淡得毫无波澜的语气,完全一派公事公办的口吻。
“顾,顾先生,”
女子踌躇的声音忽然坚定起来,“小女约您至此并无请教之意,实在是……是我有事需与先生亲自说。”
“……何事?”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默,阿初仿佛能感受到秦星儿的挣扎,心里头好像有猫在抓一般。
她身边的王若溪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两人手都不由自主地相互握紧。
这种一起听八卦的刺激感是怎么回事?阿初扫了一眼两人的手,无语地别开眼。
“妾……似丝罗……愿托乔木。”
素有才名的秦星儿在这一刻也词穷,受礼教熏陶十多年,如果不是眼前的人,她如何敢抛弃女儿家的自尊?
那浅白而直观的话让阿初两人双眼浮现震惊与挣扎,不约而同地双手成爪子状对着空气乱抓一把,既想竖起两只耳朵听听事情怎样发展,又有种无意间窥探了他人阴私的愧疚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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