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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莫要误会,她从不觉得于我有恩。”
阿初说了,那叫互相帮助,姑娘就是要帮助姑娘的。
舜华虽然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天真,但这话由那姑娘说出来却分外有说服力。
“是我不忍才贸然求先生降低责罚,或者我帮她抄一部分?毕竟,她并非大错……”
其实舜华是有些佩服阿初的,她从小就在顾思衡的带领和教导下,明明对方说话很温和但她就是不敢造次。
稍微行事有偏差便会被训话,还是她完全不敢抬头反驳的那种训话,对方还是她爹娘要求来训她的……不然他连训她都觉得费时。
可以说对上顾思衡,舜华这个京中备受赞誉的郡主是非常憋屈的。
“既然她并不觉得是过分,你又何必求那情?”
顾思衡摇了摇头,眼神一正,隐约透露些许责备,“听沈女官说,你放任辅国公家的姑娘为难临安?”
舜华脸色一变,“我……只是没太注意到。”
“当年之事并非众人所云,你明知道……为何还要把气撒在临安身上?”
谈及往事,顾思衡的脸色微沉,“临安并不需要承受这些,她于姝儿……并无愧疚。”
“明知道?先生,我该知道什么?”
舜华猛地抬头,美目紧盯着眼前的人,“当年之事,我还能知道什么?”
顾思衡眼底微凛,“舜华,你与临安都一样。”
“呵……那先生呢?”
舜华哂笑,忽然道,“先生亦无愧疚么?”
沉默半响,直到舜华受不住这种压迫感转身告辞,顾思衡才轻轻地道,“无。”
舜华握了握宽袖下的拳,回过身,只见那道挺拔的身影已远去。
咬了咬牙,舜华把贴身丫鬟招到身边,“吉儿,查一下漠北那边的人……我能用的有多少?”
吉儿点点头,安静地守在她身边。
舜华抬头,京城的初夏天色明朗,她却莫名地想起下雨时阿初唱过的小调,那几年也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在下雨天晃着脚丫在她身边轻声吟唱。
长宁书院每旬开课的第一天早上都要开会确认本旬的情况,因着有些课是之前邀请的朝廷官员来指导,但若是朝堂有正事要忙,那自然是公务为重,书院就需要调整授课的情况。
据说顾太傅原本对这一届学生颇感兴趣,本想过来讲一讲诗词,但因西南闹虫灾,朝廷赈灾的款被告发贪墨,几名重臣都忙得分身乏术,本月都不能抽时间过来了。
同样情况的还有王相等家有闺女在书院的大臣。
要不是有言在先,张山长都想让顾思衡代父还债了,但一想起那俊秀温润却毫不动摇的面容,她也就只能遗憾把骑射课调上来了。
顾思衡顺理成章地躲掉多余的课,暗自想着仲夏之前应该可以辞掉书法课。
本来就是看在今上和长公主的面子上来授课,但书法还是讲究练习,老师是否应卯都不是特别重要。
“顾大人,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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