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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赐,姿容出众,当朝阁老幼子,然性骄奢,喜女色,擅骑射。”
阿初翻阅着抄来的她娘压箱的册子,眉头轻皱,“与秦星儿是双生姐弟,哇,成安十一年才十六岁,就强抢民女?至于吗?”
书册列了足足两页他的混事,其中被划了红色重点标记就是强抢米铺当家女儿舒丽娘,虽无证据证明舒氏的父亲是他杀,但舒氏被抢后不久后那米铺就倒了,当家也出意外过世了。
更过分的是,秦家并没有迎这位舒氏进门,而是当成一般烟花女子以钱打发了,如今下落不明。
“呸,渣男!”
这样一对比,那在国子监斗殴,霸凌摘星斋的南方学子,仗着贵妃亲姐的庇护暴揍跟他抢人的六皇子,好赌,逛花楼狎妓等等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毕竟她娘曾八卦过,丧妻多年的工部尚书就有个红颜知己是京中名花,很多官员也喜欢到八大胡同饮酒啥的。
连皇子都敢揍,看来气性挺大,这次他真的会就这样息事宁人吗?
阿初有点不确定,中秋夜被他纵马所伤的人合计十三人,基本都是平民,身份稍微高的就是忠武侯的次子和她家诺宝。
而那个小公子还是因为被人群推搡跌倒受的伤,严格来说,真正的苦主其实只有她和云一诺。
“这小子,会不会是有后招……”
自家幼弟还在书院念书,尽管那边的年龄都不大,正常不会跟这个秦三公子碰面,但阿初还是有点担心。
只是从中秋到现在都快半个月了都没有动静,那秦三是真的伤得那么重,还是另有计划?总不能真的怕了,从此修心养性吧。
“这人做事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蠢勇……难道传说双胞胎一个聪明一个会很愚蠢是真的?”
阿初再三翻看了一下秦天赐的记录,就他做的事,若没有一个盛宠的秦贵妃求情,都够他死好几回了。
这样一看,闹市纵马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这次恰好遇上祭祀出异常而已。
“怎么总觉得这个人会找茬,是我阴谋论了吗?”
林晖也说她多虑,但阿初就是放心不下,还打算从林晖那里借调暗卫过去守着云一诺。
但是关注了十来天都没发现,阿初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复杂了。
想得太过入神,以致马车忽然被拉停的时候阿初顺着惯性直接撞上了后面的乌木。
“疼……”
没了素秋及时扶着她,阿初撞得一点都不轻,整个后脑都一阵麻痛。
“大姑娘,你没事吧?”
谭绍仁担忧的声音从门帘外传来,想是听到她的痛呼。
“撞到了,没啥事……外面什么事?”
阿初揉着后脑,直接撩开门帘,只见谭绍仁挡在了马车前,一手捂着腰侧的佩刀。
“前面有人,杨六前去看看了。”
谭绍仁指着前方,其中一个护卫杨六正翻身下马去查看倒卧在地上的人。
“姑娘,是安王府的人!”
杨六把人翻过来后,脸色大变,朝这边喊道,“好像就是临安郡主的丫鬟。”
阿初大惊,连忙搭着谭绍仁的手跳下马车,快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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