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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颜姝儿变回了痴傻,他也没想太多。
直到在长宁书院看到那双跟当时一模一样的黑眸,他才慢慢起了疑心,动用宁家的暗桩调查了一番。
“听临安说,人家一开始对你无意,可见是个敏锐的姑娘,知道你不是个好人。
可你还一再地对人家姑娘出手,真可怜啊……不过是个受尽家人宠爱的天真小姑娘,竟被你这种心眼肮脏之人糟践……哦,不对,你都跟她定亲了,你不会告诉我,你是真喜欢一个自己曾经要杀掉的女人吧?要是她知道你的真面目会不会马上悔婚呢?”
顾思衡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那股生人勿进的清冷疏离不掩藏半分,目光阴森地落在他身上,“说完了吗?”
裴慕文脸色霎时一变,褪去那种刻意的讽刺,目光暗沉,“你不会还有什么话要问我吧?我们断案如神的顾大人……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吗?”
顾思衡缓缓地低头,俯视着眼前落魄的人,“也没有很早。”
他从去年开始串联京中看似毫不相关的命案,直到司州回来,他都不曾怀疑过裴慕文。
因为这人的地位和势力不可能做到这些,或者说,不可能在他如此密查的情况下毫无破绽地做到这些。
话音一落,裴慕文心中一窒,“你……是那晚……你不是为了找云若初才来裴家的,你是来确认的……”
顾思衡不置可否地扬眉。
阿初出事那晚,三条等人交代他们自己查到的线索,所有都指向宁浩梓。
但他心中却隐约觉得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或者说,是有人刻意指向。
所以那晚他们为确保万无一失,分头而行。
他带人赶去了永宁伯府,只为确认心中的怀疑。
“哈哈……他们都以为你是为了找人才失了分寸,但其实你不过是以此为借口来试探我……”
裴慕文抹了额际不自觉流出的汗,心底无端升起一股恐慌,“若不是慧娘反应够快做出挟持我的样子,你就会名正言顺地抓拿我?顾大人,你明知她不在裴家,却还是来了……她知道你的在意不过是伪装吗?”
“那晚没能彻查你的院子,如果不是那场挟持的闹剧,你房间地下密室里的东西……该没时间藏起来吧。”
顾思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偏了偏头,略带可惜,“宁浩梓认罪太爽快了,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有问题。
只是陛下还顾念着你和你娘,存了一丝你能迷途知返的心罢了。
倒是你,把亲舅舅推出去,拿着宁家的暗桩谋夺宁家守护了百年的皇权,你可曾有悔?”
顾家一直是帝皇心腹,所以顾思衡一直都知道成安帝当年对宁文梓做了什么,也知道他一直对宁家和裴慕文有愧,只是这份愧疚比起权力和利益,还是轻了些。
若宁家的暗桩全数交出,只怕宁浩梓就没有存在的可能了。
摊着这么个君主,宁家不做点什么都是厚道了。
那裴慕文呢?他可曾有悔?对那个可怜的亲娘,一直护着他的舅舅,甚至真心真意爱怜他的苏笙。
悔吗?裴慕文眼中掠过一丝茫然,他不知道。
从他知道自己身世开始,他已经疯了。
一直以来,他不过是想要那些自以为护着他的人看看他因为他们成了什么样而已……他只是,想要他们看看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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