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夜进来看到他愣神盯着墙壁看,将玻璃杯凑到他唇边,低低笑着:“要不要我喂你喝?”
之清赶紧去接,手臂伸出被子,再遮挡不住肩膀锁骨上的吻痕,一朵一朵,开得倒是鲜艳,感觉到弓夜的目光停留在那些地方,微微有些恼意:“你,你转过去,不许你看。”
拿着那个碍事的杯子,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这么一抖一弄的,被子已经滑落到腰部,纤瘦的腰,以下部分画出很漂亮的弧线,隐进被窝中。
弓夜静静地看着他,看他把一大杯水大口大口地喝完,将杯子放到床头柜,揽住他的肩膀,不顾他那微弱的正咋,已经连被子带人一起搂到胸口,下巴压在那团毛茸茸的发顶,温柔地叹气:“之清,我突然不想去工作室,想留在家里陪你。”
这种话从一个工作狂嘴巴里说出来,绝对够分量。
“已经八点半了。”
之清偷偷瞄一眼座钟,弓夜的怀里窝着是蛮舒服的。
“所以,我要出门,你的假期还有两天,所以,你再多睡一下,等睡饱了,干净的衣服我放在沙发上,你换上以后,乖乖回家,忙好手里的事情,我会给你电话的。”
之清才想起来,弓夜今天要去成育出版社将成稿的最后部分做整套的演示,预订的时间是早上十点整,这个苦命的老板比所有的雇员还要来的辛苦,据说成育的老板工作起来是朝五晚就,简直不是人。
“我不是小孩子,家里两个弟弟都已经成年,不用那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之清推开他的手,“成育的BOSS最痛恨别人迟到的,你抓紧上路,早桑道路很堵的。”
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小孩子,还背着书包,身材在同龄人里算是比较瘦的,带着宽大黑框的眼镜,样子有点呆呆的,说话一直看着地板,底气不太足,好像总有五毛钱等着你捡似的,笑起来,嘴唇都是嘟着的,假如仔细看,会发现其实唇形很好看,稍许咧开,就是典型的花瓣唇,弓夜温热的手掌抚摩上他的脸,不过四一眨眼,心里头住着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
之清这么没有回避开,弓夜眼神里有什么让他不忍去拍开对方的手。
弓夜换好衣服过来,之清已经又钻进被子里,眼镜闭得紧紧,呼吸平缓,睡得颇香,低下头亲一亲他的嘴唇,弓夜觉得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听到关门的声音,之清缓缓打开双眼,除了装睡,他觉得不晓得用什么表情面的弓夜才好,看着弓夜的患容,温柔的语态,他不敢说,或许昨晚,他不过是找了个替代品,将心口那个大到漏风的位置勉强补一补,才不至于冻死在现场。
喜欢,或者不喜欢,是一时没有想过的难题。
在沙发上拿起全新的衬衫长裤,每一次来好像都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回去,大概弓夜都有了心理准备,这一次的显然是特意为他买的,尺寸刚刚好,浅灰色的上衣,烟灰的长裤,内衣也带一点点的灰。
好似他此时的心情。
灰上加灰。
穿妥衣服,之清一时感觉自己无去去从,坐在沙发上,懊恼地用力去扒都发,一个不小心又扭到腰的痛处,那里,那里好似被一辆重型机车压过,狠狠的,这样子走出去,他怀疑连走路的样子都会怪怪的。
差不多是扶着墙,走到卫生间,洗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下,看到自己的衣服皱巴巴地被扔在脏衣篮里,前头几颗扣子被扯得早不知去向,底下是一条抹布扬的床单,之前突然清晰地想起来,最后关键时分,内裤是被弓夜撕掉的,果然,证据没有留存下来已经被弓夜偷偷处理掉了。
一把冷说泼在脸上,一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半开的嘴唇微微有点肿,亲吻过多的后遗症,面颊带着浅浅的粉红,之清不相信地再凑近一些看,真的是粉红,那种在漫画少女上会出现的描述形容词,居然长在他的脸上,一想到作业的第一场大战就在他此时的位置,被抱在大理石台面上的自己,大腿打开到直角的自己,被弓夜一下一下撞击到呻吟不止的自己。
之清差不多是逃出卫生间的,他到底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打扫战场吗。
不过,他转头看着整间房间,单身男人的地方总是或多或少有些凌乱,到处散乱着专业性杂志,画集,烟缸里没有清理的烟蒂,当然还有一堆没有来得及洗的衣服。
将所有的窗帘全部打开,从床底下吧吸尘器找出来,将缝隙旮旯的陈年旧尘统统清理掉,洗衣机反正是全自动的,放进两大勺气味芬芳的洗衣粉,机器一开,之清又继续拖地,床单拍松铺平,枕头放回原处,将两个人纠缠着留下的痕迹统统挥之而去,地板拖的那叫一个晶莹闪亮,等到喷香的衣服晾晒起来,之清叉着腰,对着窗外的风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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