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账本,你是从哪里搜出来的?”
“回父皇的话,是在上京一家名叫凤竹馆的酒馆中所得,这家酒馆的老板名叫姬遥,平日里和二皇弟走得极近……至于这是真是假,将人抓来一问便知。”
“此事欠妥!
父皇,何必将民间之人下狱审问……”
“就按太子说的做,”
皇帝冷酷地打断了陆远达的话,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曾,“至于审问之事,便由太子你亲自来吧。
记住,朕只想听到实话。”
太子与二皇子一向不和,此事若是差了太子,便断无被收买轻饶的可能。
皇帝也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让太子去查办。
陆博容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儿臣遵旨。”
这一日是难得的好天气,阴云在京城的天幕上缠绵了许些日子,终于在今儿个放了晴。
姬遥刚刚在凤竹馆里送走了被急召入宫的陆远达,还没来得及将小年夜要准备的东西在单子上列完,就被一队士兵强行带走,押入了大牢之中。
姬遥脑子转得快,他立刻就猜到应该是陆远达出事了。
但此事事发突然,别说闻到什么风声,甚至连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那些士兵不由分说地将他身上那件火红的狐裘扒了下来,换成了单薄的刑衣。
地牢里是不烧炭的,只着一件单衣,实在是阴冷得让人发抖,姬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押入一个刑室,里面燃着幽幽的灯火,已是有人在等着了。
陆博容翘着腿,似是心情很好,低着头拨弄腰上玉佩的流苏,任人将姬遥带进来绑到行刑的架子上,也不抬头理会他。
如此过了良久,到底是被绑得浑身酸痛的姬遥先开口了:“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太子哼笑道,“要你们认罪啊,你看不出来?”
“草民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殿下明示。”
“不知道?这些年,你还少帮着陆远达干事了?你说,陆远达身边要是没了你,还有谁能对他这么死心塌地,床上床下地伺候他?”
“……虽然你是太子,”
姬遥面色迅速冷淡下来,一向多情的凤眸里折射出碎玉一般的冷光,“但也要知道适可而止这个词。”
“哟,生气了?”
太子抬眸,笑眯眯地走近前去,手指抚上了他的侧颊,“啧啧,倒还真是个稀罕的美人,难怪我那弟弟会有这等癖好。”
姬遥厌恶地撇过头去,只有天知道,他心底闪过了多少种将陆博容千刀万剐的方法。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二皇子可不能庇佑你了——凤竹馆里的账本,记录着什么,你自己应该心里清楚,他犯下这样结党营私的大罪,还私吞赈灾银两,这一回他算是栽了。
你若是肯作证承认此事,你就能保住性命,否则……”
“不必再说,”
姬遥闭上眼,“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真是个硬骨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把苦头都尝一遍!
来人,我要提审二皇子!”
“账本,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博容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个笑:“你猜猜,现在在地牢里,是谁最想让陛下转移注意,最后得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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