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此时也很想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可是谢攸既然都等着他了,想必是有什么事要和他说。
陆开桓揉了揉眉心,给孟笙盖了被子,强打精神去了正厅。
谢攸今日也帮着去安抚流民了,只是比陆开桓和孟笙回来得稍早些,陆开桓踏着月光来的时候,谢攸正灌下了第三杯浓茶。
陆开桓看着杯底残留的一线颜色,叹了口气道:“少喝些浓茶,对身体不好。”
“无妨,”
谢攸摇了摇手,从袖中取出一卷厚厚的布递给陆开桓,“这是他们今日给我的……你看看。”
陆开桓自然知道这个“他们”
指的是灾民,心里咯噔一下,伸手接过那斑驳的布卷,缓缓打开。
那布很长。
上书——
狗官陈永长,勾结崔氏,将我等受灾三千余人暗押于大坝中,其草菅人命,怙恶不悛,是个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之罪人,现恳请陛下,严查此事,还菱州百姓一个公道!
其下接着就是数千个字形不同的名字,有的歪歪扭扭,有的力透白布,有的颤不成形。
而这布卷,白布为底,钢指为笔,烈血为墨——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摧心剖肝的恨。
这是一封凝着三千多人血泪的请愿书。
第五十四章·因果
谢攸第二天一大早便带着那血书独自赶回京城。
陆开桓原本劝他让侍卫带着这证据和他的折子回去即可,不必自己奔波劳碌,可谢攸拒绝了,他说:“这份请愿书太重了,我不放心让别的人拿着。”
陆开桓听完后久久不言,他看着窗外薄雾一样的月光,一时间感慨万千。
他转身取出了方玉生理好的账簿交给谢攸,道:“一起带回去吧,明早我就不送你了。”
随谢攸一同回去的还有一个难民,是自愿跟随谢攸回京做人证的,谢攸想了一想,便带上那个青年一起走了。
菱州的丑事,就这样在半月后尽数摊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开始还疑惑,他自觉大千国也算得上是民富国强,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呢?可当他看到长长一卷请愿书时,他忍不住一掌拍在案上,低声道:“陈永长这个狗东西,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
他有几个脑袋够朕砍!”
跪在地上的那个青年再次以头撞地,撞得额上洇出血迹,也不停止。
他一边在金殿上磕头,一边大声道:“求陛下一定为我们做主,求陛下还我们一个公道!”
皇帝额上青筋乱跳,心头蹿起的火烧得他头都开始发昏了。
他站起身来,只觉得眼前一阵黑,忍不住用手撑了下桌子,才没有歪倒下去。
“此事,朕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证据确凿,恶行难数,且崔家盘踞菱州多年,勾结官员,上下私通,一边做着菱州的土皇帝,一边为着他百年后的事情做打算,甚至都敢将手伸到宫里,和淑贵妃暗地交易,这真是既让人恼火,又让人恶心!
元泰帝怒火中烧,越想便越是惊于崔家之肆无忌惮,怒在崔家之蔑视皇权,还不待说些什么,就觉一股浓稠的腥甜漫上喉间,张嘴一咳,便是一大口血喷出来,落得黄袍上星星点点全是血色,令在场的人无不惊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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