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挑衅的话简直戳到了顾晚舟的肺管子。
她为什么行动不能自理,不都是他害的,竟然还敢幸灾乐祸?
血气倒流,她张开嘴,用力咬了一口他露出来的脖颈。
“唔……”
李念沉愣在原地,被她的动作吓得屏住呼吸。
顾晚舟没兴奋两秒,却发现他的耳根和眼尾红透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没关系的,可以再用力一点。”
回到民宿,顾晚舟被蛰过的那根手指痛感减轻许多,只剩下一粒粒的麻。
前台姐姐是本地人,一眼看出她这是被荨麻草刺的,弯腰从柜子取出管药,“每年都有游客因为这个受伤的,这种咬人草我们老板交代过要定期清理。”
“是我太不小心了。”
她挤出绿豆大点的药膏抹上去。
前台凑近看了看,感慨道:“不算很严重,上个月有个男生整个手都肿起来了,吓得我当场叫了救护车。”
估计是民宿没什么聊天的人,她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我知道个偏方,老一辈的人说牙膏和唾液都管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
顾晚舟把自己的食指往一旁缩了点,斩钉截铁回答她:“当然不管用。”
“听上去确实不太靠谱,还有点......”
前台突然话锋一转,“你老公真是个好男人,干我这行的见过不少朝三暮四的,婚后还这么——”
“谢谢。”
她把药管塞进对方手里,边说,“我回房了。”
下山到民宿的这段时间,顾晚舟湿漉漉的衣服闷干了大半,黏在身上尤其难受。
她收拾好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顾晚舟闭着眼,任温水自上而下淋遍全身。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醒下来后,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所谓那句“相爱”
上面。
随口说说?还是认真的?
顾晚舟压根没有勇气直接问他。
如果这句话是真的,她该怎么面对两人之间的关系?
温水转热,她的手停在半空,过了半分钟才摁下沐浴露。
她尝试说服自己,李念沉的举动是有理由——
比如那个偏方,再比如是她理解错了意思。
说不定李念沉还沉浸在夫妻角色扮演里面,丈夫爱妻子不正是天经地义的吗?
虽然有点扯,但以他的性格也不是没可能。
顾晚舟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逃避另一种她无法应对的可能性。
男人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桌前摆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对着光,他轻轻摇动密封袋里整整齐齐码好的长睫毛。
听到浴室门把手转动了一下,像突然活过来的灵魂精美皮囊,投去一道晶亮的目光。
然后,被掠过了。
李念沉没有气馁,端着煮好的姜汤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已经不烫了。”
顾晚舟正用毛巾擦干头发,抬眼瞅了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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