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松树,风吹灌丛,以及天边隐隐约约闷雷滚动的声响交织在一起,顾晚舟莫名焦躁起来。
她不知道他去干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唯一能感知到的是,他很不对劲。
“我出发了。”
低声嘀咕一声,顾晚舟不管他有没有听见,攥紧伞柄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压抑的庭院。
漆黑浓稠的乌云压了过来,察觉到身后紧跟而来的沉重脚步,她像只被围猎的兔子,惊慌地加快步伐。
树影摇曳,横生的枝桠如同从背部蔓延而上的大手,顾晚舟蒙头往前冲,却依然甩不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一不留神,她踏中地面一块翘起的地砖,泥水“噗滋”
溅开。
腿部一阵刺骨的凉意。
然后延伸到了后颈,她的头皮仿佛要炸开,不受控制发抖。
“你要去哪里?”
李念沉从后方搂着她的腰肢,弯下腰,将湿漉漉的脑袋亲昵地搁在对方颈间,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发尾滴下来的水珠砸在顾晚舟的锁骨上,沿着肌肤滑进她的裙子里。
冰冷却又带着温热的体温。
她翕动着唇,僵硬回答:“朋友请我吃饭。”
李念沉搂紧了一些,贪恋此刻相互依偎的滋味,握着她的手腕轻声问:“去荡秋千吗?”
顾晚舟好似一具从冷冻箱里搬出来的尸体,僵直跟在他身边,走向雨中缓缓晃动的木秋千。
栗子树下放着那把暗红色斧头,以及顶端染血的电钻。
她伸出手,指了指电钻螺旋缝隙间夹着的碎肉沫,上下牙打颤:“那,那是什么......?”
李念沉顺着看过去,散漫耸耸肩:“不小心钻死了湖里的一条鲤鱼。”
顾晚舟脊骨隐隐作痛,仿佛被给了一钻头的是她自己。
他绕到秋千后面,神情真挚而兴奋:“下午新做的,晚舟想试试吗?我很愿意推哦。”
“现在在下雨......”
她躲在伞下支支吾吾接话,“可能明天就放晴了,不如......”
“果然呢。”
李念沉垂下眸子,被暴雨打湿的碎发搭在眼皮上,看不出此刻的神情,他默默推了一把面前的秋千,“果然被拒绝了呢......”
“是看起来不够坚固吗?我钉了很多颗长钉哦,不会断的,晚舟真的不想试试吗?”
顾晚舟看明白了,不答应是不会放自己走的。
她只好先顺着这个脑回路不太正常的男人来,坐在已经被雨水完全浸泡过的秋千上。
“不会受伤,粥粥放心。”
李念沉温柔交待,顺势牵着她的手扶上绳索。
雨势渐渐转小,稀稀疏疏犹如不成章的断简残篇,花园湖面上蓄着一片飘渺的烟。
天穹还是一样灰暗,千秋摇晃,白裙翻飞,顾晚舟忽然这一幕觉得像恐怖片的开头。
“好玩吗?”
身后传来雀跃的问询,想听什么回答不言而喻。
顾晚舟还没张嘴,先被刮过来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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