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慢慢地往里走。
只见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身上盖着一块白布,许长辉和刘凤鸣满脸哀戚,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神情各异地看着宁念稚。
无边的悲伤犹如洪水一般不断地向她席卷而来,四面八方似乎伸出无数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喉咙,她的眼睛也像是被火烧着,火辣辣地疼痛。
她想要说话,可是,她的声音却不知道被什么堵在了喉咙里。
她从门口一步步地走向了病床,可是,每走一步,她都觉得心里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
外婆曾经慈爱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跟她将故事的情形犹如一副长长的画卷,在她的眼前慢慢地展开了。
想到了过往的一幕幕,她更加心痛到难以呼吸。
像是花光了全身的力气,又像是过了漫长的几个世纪,她终于走到了病床前。
她迟疑片刻还是颤抖着手拉下了盖在外婆脸上的白床单。
看到神情宁静安详地躺在病床上的外婆,她张了张嘴,想要跟往常一样喊一声“外婆”
,可是,喉咙发紧的她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她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
她知道外婆总有一天会离开,毕竟这阵子,外婆一直都没有脱离危险期,即使她也做了心理准备。
然而,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觉得似乎有人拿刀子不断地割着她的心,而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伤口流血。
“刚才可能因为回光返照,你外婆有醒过来,她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她可能也想见你最后一面。”
看着跪在老人的面前默默地掉眼泪的宁念稚,红着眼睛的许长辉哽咽地说。
许长辉的这一番话宛如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宁念稚心里最后一道防线。
她只觉得五雷轰顶,心被懊恼的蝼蚁啃噬着,她“啊”
地一声喊了出来。
随后,她紧紧地抱住了老人那早已没有生命气息的尸体,肩膀一阵阵地抖动。
她浑身的细胞都发疼,抱住外婆怎么都不愿意松手的她撕心裂肺地喊着。
“外婆,我是念稚啊,我是念稚啊,你看看我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来了,外婆,我来了。”
然而,任凭她怎么撕心裂肺地喊着,已经离开的老人却再也没有可能睁开眼睛再看她一眼。
“小姐,麻烦让一下,我们要把老人送到太平间了。”
这个时候,医护人员推着移动病床走了过来。
“太平间”
三个字像是刺中了宁念稚脆弱敏感的神经一样,她抬起头来,不断地朝医护人员摇头,哽咽地说:“不要,不要,不要……”
她不希望外婆到那么冰冷的地方去,此刻的她恨不得穿越回去,能见到外婆最后一面。
“小姐,节哀顺变,麻烦不要妨碍我们工作。”
:“别太难过了。”
医护人员的话音刚落,许长辉就走上前,拉开了趴在老人的尸体上的宁念稚,安抚她。
被许长辉扶住的宁念稚眼睁睁地看着医护人员把外婆的尸体转移了。
这一幕深深地刻在她的脑子里,即使时过境迁的多年后,她也仍旧没有办法忘却。
悔不当初,懊恼不已的她抽泣着,随后举起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打得一点都不含糊,五个清晰的巴掌印顿时浮现着她白皙的脸上了。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