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后,宁念稚的呼吸也顺畅了很多,浑身虚软无力的她不顾背后的疼痛,她无力地靠在床头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凝视着宁念稚,叶森然沉声问道:“徐成勋对你做了什么?”
听到叶森然的声音,宁念稚慢慢地转过头来,她笑了笑,可是,她的笑容却是无比的悲凉。
她的眼泪再次冲破了眼眶,她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她说:“我把他杀了。”
说完,她双手捂住了脸,无比懊恼地喃喃自语:“老天,我究竟做了什么!”
杀人是要偿命的,即使不用偿命,那也是要坐牢的。
如果她去坐牢了,那她的母亲怎么办?谁来照顾她的母亲?
一想到这些,她就悲伤得无法自已。
宁念稚的话让叶森然震惊不已,想起刚才的骚动,他似乎又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到宁念稚这悔不当初的模样,他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抚她,不过,一时间,他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宁念稚的抽泣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显得房间里更加安静了。
没片刻,游轮的主人带着一个女医生过来了。
见到宁念稚那狼狈的模样,女医生沉声说:“你们都先出去,我先处理一下她身上的伤口。”
叶森然看了宁念稚一眼,不发一言地离开了房间。
来到了徐成勋出事的房间,看到不少人在围观,游轮的主人笑着对大家说:“今天的事情让大家受惊了,都散了吧,没事了。”
好奇归好奇,主人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好围观了,没一会,他们也都离开了。
踏进了徐成勋的房间里,发现也有医生在,叶森然沉声问:“他什么情况?”
“避开了头部动脉,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医生的话,叶森然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他看到散落在地上的钞票和手铐皮鞭之类的,想起宁念稚背后的伤痕,他的眸色变得深沉。
经过了医生的抢救,徐成勋已经慢慢地清醒过来了。
头上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喊着:“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打我,我非要她好看。
啊,疼,疼……”
叶森然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转醒的徐成勋,说:“你也就这么点强迫女人的本事了吗?”
叶森然讽刺的话语让徐成勋很是意外,他转过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叶森然,似乎想不明白叶森然怎么会在这里。
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他不停地喊疼,他甚至对面前的人说:“快,报警,让警察把那个可恶的女人抓起来,把她关起来。”
“哦?”
叶森然好整以暇地挑眉看着徐成勋,说:“让警察把她关起来的罪名是什么?是你强奸未遂,她愤然反抗,自卫伤人吗?”
“我……”
徐成勋神情尴尬,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望着叶森然,他似乎这个时候才想起了叶森然的身份,他迷惑地说:“叶,叶总,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不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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