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坐在她对面的宁念稚,陈茵芮收敛心神,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吧。
你接近森然是有目的的吧?你想要从他的身上骗一笔钱吧?”
宁念稚为之一怔,看着陈茵芮,她有些明白陈茵芮今天找她的意图了。
没有避开陈茵芮那锐利的视线,她不卑不亢地说:“陈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地方误会了,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骗叶总的钱。”
“呵呵。”
陈茵芮轻笑,摆明了不相信宁念稚的话。
再次望向宁念稚,她的眼神已经多了几分不屑,她说:“我找人调查过了。
你曾经的生活确实不错,可是你家道中落后,生活大不如前了。
后来你母亲出了意外,变成了植物人,你的生活负担更重了。
你变卖了父亲留给你所有的东西要负担你母亲的医药费。
不仅如此,你还去陪酒,对不同的男人陪笑,你说我说得对吗?”
宁念稚的目光随着陈茵芮的话渐渐地变冷,一股怒火也从她的脚底直直地窜上头顶。
不过因为是公众场合,所以,她努力地克制心中的怒火。
“偷偷调查我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似乎没料到宁念稚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陈茵芮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她轻笑着说:“我这个叫做知己知彼,弄清楚像你这些不怀好意地出现在森然身边的女人的意图没有什么坏处。”
宁念稚嘲讽地笑了笑,说:“我并不是你的假想敌。
我曾经跟你说过,叶总帮过我的忙,我心里对他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再说了,叶总知道你背着他调查我吗?”
宁念稚的话音刚落,陈茵芮一阵愕然。
她的本意是要让宁念稚知难而退的,可是,看宁念稚此刻的模样,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宁念稚。
一时间,不悦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即使心里不痛快,她的神情仍旧是波澜不惊的。
她笑着对宁念稚说:“他很乐意我帮他把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赶走。
再说了,宁小姐,你之前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了徐成勋,你觉得森然会看上你这样的女人吗?”
“徐成勋”
这三个字犹如一个魔咒,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顿时在宁念稚的脑海里浮现了。
这一刻,她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她的脖子也像是被人掐住了,呼吸的空气变得稀薄。
一股寒意直直地从心底冒出,她的手甚至不受控制地发抖了。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的手用力地握成了拳头,任由指甲深深地陷进手心里,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落荒而逃。
没有察觉宁念稚的异样,陈茵芮继续说:“森然即使有某个时候对你另眼相待也就绝对不是看上了你。
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弄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重。”
宁念稚没有说话,脸色却是一点点地变得苍白了。
陈茵芮的目光也渐渐地变冷了,她说:“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样的想法很多女孩子都有,但是,草鸡永远都是草鸡,不仅飞不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像森然这样的人需要的是一个和他旗鼓相当的人,并不是你这种一心捞钱的人。”
酸楚的感觉在宁念稚的心底不断地翻滚,她想要开口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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