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有在爱情里受过伤。
再说了,你现在就相当于玫瑰花开得最好的时候,如果不好好招蜂引蝶,等到花凋谢了,就没有蜜蜂蝴蝶在你的身边打转了。”
宁念稚哭笑不得地望着莫雨菲,说:“你之前不是一直说你的语文成绩不好吗?现在看来挺好的啊,一般人的修辞都没有你用得好。”
“你少顾左右而言他了。”
毫无气质地瞥了宁念稚一眼,莫雨菲说:“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说实话吧!
你究竟在顾虑什么。”
自嘲地笑了笑,宁念稚低声地说:“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恋爱呢?”
没料到宁念稚竟然说出了这么妄自菲薄的话语,莫雨菲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她脱口而出:“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做像你这样的人?”
对上莫雨菲震惊的眼眸,宁念稚眼中有着掩盖不住的悲伤,她说:“你看我,身上的责任与负担比任何人都重,而且,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女人曾经陪酒吧?”
即使是事出有因,可是,别人才不管你这么多呢,污点就是污点,怎么都没有办法抹去的。
宁念稚才一说完,莫雨菲就觉得有一股火气从她的脚底直直地往头顶上冲。
她没好气地呵斥着宁念稚,教训地说:“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相信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是不会在意你身上的那些责任与负担。
再说了,陪酒什么的,那也不是你人生的污点,起码你没有出卖自己,你都是为了母亲才做出这样的牺牲。”
听了莫雨菲的这些话,宁念稚只是扯唇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宁念稚有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莫雨菲还是继续说:“如果那个男人是真心爱你的,那么他会心疼你曾经为你母亲做出的牺牲。
总之,我以后不许你再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话。”
不管怎样,是她带宁念稚入行的,现在宁念稚这么说,她觉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
凝视着似乎又是生气又是自责的莫雨菲,宁念稚低叹一口气,说:“你知道的生活不是童话,我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也不是一点点,这样的差距是深深的刻在骨子里,怎么也没有办法抹去的。”
莫雨菲心底的火气被宁念稚的这些话弄得更加旺盛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宁念稚的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说:“所以我就说你是死脑袋,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总之,你该谈恋爱就谈恋爱,该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不要老是想着自己身上的重担。
如果陪酒的经历让你觉得不愉快,那你就忘记。”
宁念稚摸了摸被莫雨菲的手指戳的地方,摇头说:“没有那么容易的,我知道我现在的这些想法在你看来可能很悲观,可是现实就是现实。”
看到宁念稚的脸,想到她的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很倔强的人,莫雨菲只觉得刚才那些话都白说了,她瞪了宁念稚一眼,说:“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和说了,总之,这些事情必须由你自己来想明白,想明白了就好好把握身边这两个难得的潜力股,从中选一个,好好过以后的日子。”
宁念稚扯唇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毕竟,她和莫雨菲的想法不一样,谁都没有办法舒服谁的。
她会谈恋爱的,那是要等到母亲的身体痊愈了之后,她的另一半不要是什么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也不要是什么富可敌国的人,她想要一个普通却爱她的人,和她互相扶持,走过岁月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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