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打量着手中的发簪,顺口道,“其实也没大事。
那个太监死前不是留给了那死鬼一笔钱吗?这几日死鬼家的兄弟找上门来,要分那笔钱,说要将死鬼告上公堂。”
李瓶儿说得轻描淡写。
苏苏脑中闪过花子虚的故事,花太监死后,花子虚带着李瓶儿来到阳谷县,不久家中叔伯寻到此地同他打官司,为了胜利,花子虚花了不少钱贿赂朝中大官,好容易脱身,却耗尽了自己的性命。
而后,李瓶儿顺利进入西门家。
算来时间上倒也差不多。
而这件事打开了李瓶儿的话匣子。
她变得很是健谈,她先是将花子虚那群叔伯兄弟哥哥数落了一番不说,接着将自己原来的主子梁中书及他那厉害的老婆臭骂了一顿,又说幸好自己聪慧,否则怎会有能耐趁着歹人放火,偷了梁中书一箱财物。
苏苏诺诺听着。
时而顺口评论一番。
没多久,花子虚提着几壶酒回来了,他面色潮红,看来有些醉了。
可李瓶儿连话都懒得同他说话,将那根发簪当做宝似的捧着,一步一晃走开了。
待李瓶儿走远了,花子虚重重搁下酒壶,阴阳怪气地说道,“野猪精你送她一根发簪,她怕是会立刻戴上见那奸夫吧!”
苏苏险些将口中的茶喷出来。
花子虚知道啊!
“小弟又不是傻子。”
“你不在意?”
“与小弟何干?”
花子虚态度极为傲慢,“不就是娘子同别的男子偷情,有何大不了的?”
扶额,苏苏明白了,同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谈伦理道德啥的都是虚妄,皆是虚妄。
她开始担忧既不扒灰,又不偷吃的自己能否真正融入这群人之中。
“倒是野猪精,你来此做甚?西门大哥怎么没来?”
一开口,花子虚问起西门庆。
“有事。”
苏苏淡淡引导,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她问起花子虚最近的事。
花子虚倒也干脆,将自己那一干等叔伯兄弟臭骂了一番后,说起过去花太监将死的时候,身边无人照应,亏得他,否则就算是死了也不过是被野狗叼走。
那些财产本就是留给他的,凭什么现在有人来争抢!
说着,就开始骂死掉的花太监,说他没了宝贝也没了心眼。
苏苏有些听不下去了,“可是他也算是你的至亲。”
“小弟家中有的是男孩,否则,如何会让小弟成为太监的至亲?”
苏苏哑然。
许久又才憋出一句应付之言:“可花太监对你很好啊!
连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
花子虚却冷笑道,“不留给小弟,难不成带进坟墓留给他那根早年就被割了的宝贝?”
苏苏彻底没话了。
她姥姥曾说,当对方有意不同你搭话的时候,任你雄辩滔滔,任你口才盖世,也不过是徒增不满。
这种情况下,最简单就是不说,看对方还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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