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庆公主出嫁,朝凤阁便空了下来,按理说从此以后朝凤阁就该上钥,等以后皇宫里的公主,皇子多了改个名或者不改名的赐了下去。
但皇上发了话,朝凤阁便免去了上钥的命运,一时间,宫里人都在说皇上对昭庆公主是真的很好。
我对那些私下里的议论嗤之以鼻,皇上对昭庆公主的好还用说吗?哪朝哪代有过当了皇帝的哥哥亲自背着公主妹妹上花轿的?
在来朝凤阁之前,我在尚衣监下面的袍房做事,主要就是替宫里的各处贵人和大宫人缝制新衣,不是我吹,从一开始的手针头戳成麻花,现在的我闭着眼睛都能缝一双袜子出来。
而之所以我会在袍房做事,是和花嬷嬷商量过后花了点小钱才谋到的这份差事的,用花嬷嬷的话说,袍房虽然苦,但眼下宫里贵人不多,我又是新手,一些精致活儿还轮不到我做,人员简单不容易出错,熬个几年有资历了,也就到了出宫的时候,到时候手里这样一门本事,到京城哪个富贵人家教教小姐们女红,钱多还自在。
皇上一句话,我从袍房来了朝凤阁。
朝凤阁的宫人都散了,我一个人守着座偌大的宫殿,没人管,却也没个能讲话的人,甚是无聊。
闲了两个多月后,为免自己出宫以后无以谋生,我开始利用每个月出宫一趟的机会,接些绣活回来做。
日子就这样如流水一般,不闲不淡的往前过。
这之间,皇上再没来过朝凤阁,我和朝凤阁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只有孟太妃偶尔的会来朝凤阁坐坐,天气好的日子,我给她沏一盅茶,然后坐在天井里说说话,一天的时间就打发了。
这天,孟太妃又来了,天气虽然有些冷,但太阳挺好。
我在天井里生了个红泥小炉,将孟太妃带来的茶叶煮了,我和她坐在天井里喝起茶来。
许是因为我看着朝凤阁的原因,孟太妃对我很是温和,不过,她对很多宫人都温和,许是因为宫里贵人少的缘故,皇宫这些年出奇的风平浪静。
“唉,礼部又上了让皇上立后的奏折。”
孟太妃端着茶盅,坐在蔷薇花树下,轻蹙了眉头,说道。
我一边看着炉子上的水,一边说道:“牛不喝水还能强按了牛头不成?”
“说谁是牛呢?”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惊了一惊,下一刻,一角明黄龙袍出现在眼前,我惊得跳了起来,忙不迭的跪下行礼,“奴婢见过皇上。”
孟太妃显然也呆了呆,很快也起身行礼,却被皇上给拦了,“孟母妃不必如此。”
皇上将孟太妃搀回了椅子坐下,见我还跪着,好笑的问道:“你这是等着朕来扶你吗?”
我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的便要起来,不过……
“皇上,您没有让奴婢起身啊?那奴婢要是起来了,您会不会又治奴婢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我壮着胆子问道。
我不敢抬头,自然便没有看到皇上脸上精彩的表情,不过,后来孟太妃和我说了,她说,她还是第一回看到成年后的皇上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属于平凡人的生气。
我不是很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不过,皇上免了我的礼后,我便忙不迭的去了大殿搬了把椅子出来,然后,又翻出一只干净的也不知道用过还是没用过的茶盅,冲洗了几次后,沏了盅热茶送到皇上手里。
皇上和孟太妃坐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我则坐在小杌子上一边听着一边看着红泥小炉上的茶水。
“阿妤前些日子写了信来,说是要和罗远辰去真腊,若是这一年半载的没有收到她的信,也别担心,等她从真腊回来,就来看孟母妃。”
昭庆公主又出海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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